视,他这才道:“好。”
继而“啪”的一声,二人掌心击中掌心,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事情谈妥后,思晨便下起逐客令:“那你还不走。”
“走?走去哪?如今我已是你相公,留在这里不应该吗?”南宫诩看向她一脸疑惑。
他的话让思晨一阵汗颜,这个无赖,刚才还跟他说的好好的,怎么一晃眼,他就不认账了。
“你不是说你强迫我吗?”看向他,思晨佯装委屈道,小嘴撇了撇,无辜的大眼睛眨了眨。
不以为意地别开眼,南宫诩道:“你做你的事,我做我的事,我没强迫你啊,好看的小说:。”
“可你在这就碍着我的眼。”思晨瞪着他,狠狠道。心中暗骂他不要脸。
“我不在你眼前晃,你怎么爱上我。”南宫诩慵懒地望向她,脸上浮现不明的笑意
“你......”思晨一时词穷,却也拿他没办法,索性不再理他,翻身躺上睡榻,狠狠掀开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背过身去不再理他。
随着时间的沉淀,慢慢的,思晨只觉自己的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也顾不得是否有其他人在身旁,她便进入了梦乡。
不知不觉已到深夜,卧房内,除了蜡烛燃烧时发出的啪啪响,四处都悄然无声,南宫诩借着烛光打量着睡梦中的那张小脸。
睡梦中,思晨恍恍惚惚置身于一片白茫茫之中,四处云烟雾饶,远处是有个人影立在那里,她看得有些不真切,于是移这脚步朝那人影走去,待走近一看,才发现那声音是冷祈寒,她心中一喜,急忙朝他跑去,嘴边叫着“祈寒,祈寒......”
但任她怎么靠近,却始终够不着那个身影,她有些急了,脚步也不知觉的加快许多。
南宫诩见思晨在睡梦中说着喃喃呓语,冷汗连连的模样,心头倒也萌生几分心疼来。鬼使神差的他轻轻握住她置放在被子外头的小手,连连安抚道:“思晨,别怕,有我在。”
那一声坚定,让睡梦中的思晨安定了不少,南宫诩见状,心中甚是欢喜,继而伸手想擦拭掉思晨额头的汗珠。
“祈寒,你别走。”思晨睡梦中一句无心的梦话,让南宫诩伸到半空的手一僵。紧握成拳收了回去,南宫诩心头萌生的几分关切此刻消失的无影无踪,继而被愤怒取代。
刚才他握住思晨的手时,思晨安定下来的模样让他心里多了几分安慰,让他一度以为,他应该感动得了她,却不料想,原来这一切都是他在自作多情,思晨心心念念的人,只有冷祈寒一个,就连睡梦中喊出的人名,也是他。
站直起身,南宫诩脸色难看得很,正欲转身离去,但桌子上放置的一个盒子,却引起他的注意。
盒子此刻打开着,里面放着十几颗棕色药丸,南宫诩拿起它掂量片刻,又闻了闻,却始终不知这是何物。
放下盒子,悄然退出屋外,他唤来正在门外守着的梅影,低沉问道:“你可知夫人房中那盒药丸是何物?”
“回主子,那是思晨姑娘自制的安神药。”梅影毕恭毕敬地回答,之后又把那日思晨遣她去医馆取药,制作药丸的事告诉他。
“这种事,你为何不报。”南宫诩看向她的眼神有些不满。
“奴婢...奴婢...女婢以为这是小事,一时不以为意,所以...所以...”梅影偷瞄了眼面色阴沉的南宫诩,说话声音越来越小。
“罢了,以后夫人的一举一动,你都必须一字不漏地向我汇报,明白了吗?”
“奴婢明白。”梅影见南宫诩没有为难她,松了口气。
得到梅影的回应,南宫诩头也不回地离去,心中五味陈杂。
难道他这里就那么差,思晨就住的那么不好,每天都睡得不好,还要靠吃这些养心安神的药过日子?
越想着,南宫诩的脸色越来越差,只觉胸口有把燃起的火焰灼烧他的心,看来,他要找人降降火才行,这样想着,他大步地往花喜年房中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