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虞姚望了江绍德一眼,眸子一沉道,“江太医若想询问关于你师兄的事,本王绝不插手,但是夏元喜的命,本王是要定了。”
“这是自然,夏夫人的命,老朽可不稀罕。”江太医冲宁虞姚颔首道。
宁虞姚似是连解了夏元喜的昏睡穴都觉得脏了自己的手,扭头大步走出去,对候在门口的晚翠沉声吩咐道,“取水来将她泼醒!”
晚翠立刻去照办,她知王爷已经动了杀念,只怕这夏元喜是逃不过这一劫,想来夏元喜是有些可怜,但是,可怜也可恨,谁让她动了自己不该动的念头?
她脚下生风,飞快地取了水回到房中,直接就往床上的夏元喜泼去。
冷水在寒天里兜头而下,夏元喜的美梦霎时荡然无存,她开口便大怒道,“哪个该死贱丫头扰了本……”
听着夏元喜的怒骂,晚翠也变了神色,她将手中的铜盆往地上一丢道,“晚翠该不该死还轮不到你做主,现在您还是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