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她,自顾自对亦珣道,“你尽管说,王爷都给你特权了,你还怕说出些什么来么?”
“那……奴婢便说了。”亦珣这才将宁虞姚之前在檐下对她说的话绘声绘色说了一遍,随后又道,“裴将军才不像王爷之前说的那般,这桌上还有洒出来的茶水,王爷和郡主从不会将茶水洒出来,也只有裴将军那种……才会这样。”
裴余殃不难猜出亦珣结巴处想说的是什么,知道亦珣是误解了裴瑾华,轻声道,“裴将军不是你想象的那般大老粗,虽然他久经沙场不像当初那般温文尔雅,但行为举止却不会比任何一个贵公子差。”
亦珣做事说话素来小心,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半晌面色微红问道,“那方才王爷为何耍奴婢,说将军只喝一种茶叶支开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