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案保管处。”
这难道不算文字佐证?虽然在这只是一份清朝末期的文件,可印第安人总不能自己去捏造自己的身份吧?按照当时的印第安人的文化水平,怎么知道中国有“殷”这个朝代?这除了世世代代口口相传,恐怕没什么合理的解释了吧?
再说印第安人的社会风情与中国的相似度。智利等地的印第安人称小孩子为“娃娃”,墨西哥印第安人称“你、我、他”为“宁、内、依”,称“河流”为“河”,哥伦比亚印第安人把船称为“赛舨”,而中国到现在仍将一种轻巧的木质小船称为舢板。而阿拉斯加的因纽特那留着垂髻的男孩,与华北小儿毫无不同。这些东西只能是历史积淀下来的古老风俗。因为这不是一个两个印第安人这么做,而是绝大多数的印第安人都这么做。外来文化的冲击可能改变一个人,但改变不了一个民族,一个族群。如果说是外来文化造成的冲击,那与印第安人接触最多的是欧洲人,并非是中国人。为什么印第安人的习俗总有中国人的影子?
朱棠看着一份份资料暗自思索,似乎印第安人源自古中国这一个结论真的相当的可行,心思一定,朱棠方才有些凌乱了的心绪渐渐地平息了下来。对于这个假设是否是真是的,更加笃定了。
渐渐地,朱棠将自己的目光转移到船舱角落的一个箱子上,这个箱子内所装的东西,正是朱棠跟随导师去美洲的目的之一。朱棠小心翼翼的将箱子搬到自己面前打开。戴上手套,捧出了十六尊玉雕人像,六块玉圭板。
这些玉器出土于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因为玉雕摆放方式和玉圭板记载的文字与殷商时期的祭祀别无二致,并且玉圭板上所记载的文字经过考证,正是蚩尤、少昊等殷人祖先的名字,这十八尊玉雕人像,在当时可谓是轰动一时。要不是当初在玉雕出土的不远处,出图了同时期的几个具有非洲风格的石雕人像,印第安人中至少有一支来自中国这句话早就可以盖棺定论了。
朱棠小心翼翼的按照历史传说的先后顺序摆放好玉圭板,在玉圭板的前方又摆上了十八尊玉雕中唯一的红色玉雕,而这尊红色玉雕,按照考古工作者的猜测,正代表着殷商的开国首领商汤。又将剩余的代表着殷商历代帝王的十七座黑色玉雕人像拱卫在红色玉雕四周。一切一如几千年前祭祀一样庄重神秘。二十余块玉器在船舱内灯光的照射下流光反转,格外的引人注目。
朱棠目不转睛的盯着这玉雕阵,心神不由得慢慢为其沉醉。突然,船被海浪打得一阵摇晃,狠狠地将醉心于神秘玉雕的朱棠向前甩去,正巧撞到了红色的玉雕人像上面。惯性带来的巨大冲击力,直接把红色的玉雕人像撞碎。破碎的玉雕,又扎在在朱棠的天灵盖上,让朱棠直径昏迷了过去。
血水从朱棠的额头躺下,渐渐的连接起了所有的玉雕,自顾自的勾勒出一副神秘的图案,可惜朱棠是看不到了。同样的朱棠他自己并不知道,也没人知道,就是这么一撞,这个世界少了一个叫做朱棠的考古学生,而另一个世界将会因为一个叫做朱棠的人风浪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