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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吧,马马虎虎。”
谢均自己看不懂,但想来金元宗总有人能看懂,可是这东西没准就是一块比较硬的石头!想到此处,谢均顿时消了那种好奇意味。一只手抓住它,随手将其丢进绑在刀上的乾坤袋中,这在外人看来谢均是把它丢入了袖口。
回回神,看向站立一旁的刘宇。谢均才终于有时间说说自己的事。
“刘宇,我的衣服呢?”
“这——”
刘宇颇带些无奈地看谢均一眼,目光瞅瞅他的父亲,也就是刘家家主。
“刘家主,请问我从拍卖行拍回的那件长袍现在在何处?”
谢均从刘宇看向自己的一眼中就知道了自己想要的衣服的去处!于是话中隐含一种怒气,自己的东西,怎么能容忍他人染指!何况这件东西可能关系到与他最亲的师兄他们!
“哦?你拍回的?小兄弟,你能肯定是你出的银子吗?”
刘家主老神在上,悠然将手中的茶轻呡一口。
“那刘家主意欲何为!?”
此话一处,谢均便知道他是一只嗜血的狐狸!不管白的黑的,当你见他时,他总会想从你身上弄点什么出来,哪怕你只会有一声鄙夷给他。
“哈哈,我没想什么。就是小兄弟交给小儿的那种功夫,我想借过来——”
“没可能!”
未等他话语完结,谢均直接一句话堵死他所有希望。且不说修行人所需心性、天资、年龄要求十分高,就说谢均所在金元宗这个只考教体力的宗门!每次收徒,收到的人里面能够修行的人依然十不存一!
再有,无上的道经岂是他能够学的!岂是他这种只会日夜想着怎么捞好处的人渣能够学的!
“那么,你的意思是不换?”
“当然!”
谢均依旧傲然扬头,吾辈修行之人,岂能与这等卑贱之民做不公平交易!
“刘家主,”
一剑上前一步,想对刘家家主说些什么,但被他忽然抬起的一手止住片刻。
“那么,衣服你就拿去吧——”
说罢,一只手伸向桌子下方,那里居然有一个暗格!只见他从其中拿出一件长袍,正是谢均熟悉的那件!
“只是,宇儿再过几天就得参加三族****了。我希望你能再教他一点什么——”
“父亲!你,”
片刻沉寂,刘宇忽而激动的大喊,但却同样被他父亲再次举起的手止住。
“还有几天时间,王老弟就负责教我儿剑术。而谢小兄弟,就负责教你会的那些吧。。”
说着说着,他起身推开身后一扇小门,就从那里走了进去,咚咚的脚步声过后,再无任何声息。而谢均此时望着这件是那样熟悉的道袍,流出两行热泪,几乎要把持不住自己的情绪。
因为在衣服袖口的夹层中,他分明见到一行字:
我还好与小黄还有廖师弟都好,只是不见了大黄,它一条狗在这人类居住的地方怕是连吃食都无法自己解决,我得去找它。勿念。
“那条死狗——”
谢均这样骂着,说着,就像是有深仇大恨一样,可他的眼泪却止不住地向下流。师兄一定拿出了很多东西,都拿出去,只是为了把这样一个信息传给自己,这让他怎么才能做到不感动!
越想越思念,就想抛开一切,去找师兄他们。对!我得去找他们!我不能在这里!双肩颤抖,嘴唇已经被咬出血。
“谢小弟!醒来!!”
一剑看谢均如此作态,似要入魔一般,不由一吓,对谢均惊喝一声。
“啊?”
犹如平地一声惊雷,谢均一下从那种状态退出。再一回想,不由冷汗连连。
修行中人修心,心境一高,在感情上却越容易深入,一旦深层投入就几乎无法自拔,因为理解的更多,能联想到的更多。越从心中发出感情,就越难忘记,直至入魔,达到心唯七情六欲,随心所欲的地步。到那时,人就不再是修道者,而是修魔者。一欲为嗜杀,一欲为嗜血,一欲为嗜欢愉,一欲为嗜痛苦,一欲为嗜毁坏,之类种种。
总之若到那种地步,心中再自我、无眼界、无人兽、无黑白之分。几乎人不是人,天地唯我心才长存。
所以修道者才讲究薄情寡欲,泰然处之。
“多谢王老哥相助!”
谢均朝一剑深鞠一躬,终于诚心诚意地说。
“这可不成!我也只是一喝之力而已,算不得什么。只是谢小弟刚刚为何——”
一剑又是一躲,堪堪躲过谢均这一躬。站至一旁,带着疑惑朝谢均发问,
“难不成,是这件衣服有诡怪?!”
他这样说,左右琢磨,越发肯定!最后居然将身体猛然一跳,一剑抽出,就要朝谢均手中衣服劈去!
“不可!”
谢均岂能容他动作,急忙一躲!但他那一剑落下,一种莫名规则油然而生,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