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人能算出是哪一半。”’
但是,办法总是有的,有几个标准可供一个领导人参考。首先,提醒你自己:浪费最少的公司往往是那些陷入很大麻烦、正在生存线上挣扎的公司。如果引导得当,它们就会像一架被损坏的飞机卸掉重物后高高飞起一样,发展很多项目。在这些时候,管理部门的心思全部放在一些基本问题上:基本的产品发展、制造和销售。在这种情况下,对那些不能直接降低成本、提高收入的任何事情说“不”很容易。改善某种模糊的“长期”的项目是没有意义的,因为如果不能保住公司,公司永远也不能看到这些成果。
但随着公司兴旺起来,比较有弹性的“长期回报”项目开始抬头了。有一些是合理的,能带来很好的效益,很显然是公司需要的。虽然其他的计划不具备真正的价值,但是它们的支持者还是在宣传、维持、保护它们,仿佛它们真有价值。对这些计划提出质疑会使这些领导找出无数为自己辩护的理由。这种情况下,你需要问自己:“假如这就是我自己的公司,我个人拥有每一份股票,我在这个时候是否会这样做呢?”如果答案是不,那就放弃它。记住:“好的”不一定是需要的!
不值得做的,千万别做!
不要做自己的奴隶,不是每件事都必须做。
——福布斯二世
剧作家尼尔?西蒙决定是否将一个构想写成剧本前会问自己,答案如果是:“这会是一个好剧本,但需花费一两年的时间”西蒙就不会写。
遗憾的是,大多数人一直要到他们的生涯走了一大段路以后,才开始问这样的问题。也许是因为年轻时并不了解计划一旦开始要花费多少时间才能完成,也不了解我们的时间其实非常有限。
我的朋友葛里斯曼曾经对我讲过他的一段故事:
在我担任一所着名大学的系主任之后,一个全国性的科学机构邀请我在他们的年度会议上发表论文。我以为这是有关政治方面的会,于是就答应下来,并花了相当多的时间准备。但发表会的结果却令人大失所望——出席会议的总共四十人。经过这次教训,我便下定决心不再轻易答应任何事情。不久之后,同一个机构又请我将当时发表的内容写成一篇论文,刊登在他们没有人看的期刊上。我拒绝了。
他是对的。下面有四个很好的理由说明了我们绝对不应做不值得做的事。
不值得做的事会让你误以为自己完成了某些事情,就像将没人听或读过的论文列在履历表上一样,你只是对白费力气沾沾自喜罢了。
不值得做的事会消耗时间与精力。因为用在一项活动上的资源不能再用在其他的活动上,不值得做的事所用的每一项资源都可以被用在其他有用的事情上。
不值得做的事会产生惯性。社会学家韦伯说,一项活动的单纯规律性会逐渐演变为必然性。许多机构、刊物或活动根本就不该存在,其仍能持续存在的原因只是大家已经习惯了,有了认同感,如果让它们消失的话,会有罪恶感。
不值得做的事会生生不息。做了不值得做的事后,就需要组织一个委员会来监督,最后,还需要小组委员会、管理人员、手册、指导原则,甚至每年开设训练营学习如何将不值得做的事做得更好。
你也许毫无选择余地,因为你既无权也无势。但是只要你有选择的机会,请运用尼尔?西蒙的话问问自己;“如果我将这个构想的潜能发展到最好,是不是真的值得?”答案如果是“不”的话,千万别去做。
还有一些东西我们需要明白。1963年,彼得?德鲁克写下了一篇叫做《有效的经营管理》的文章,这篇文章中的思想直至今天依然有着强烈的现实意义。德鲁克写道:“我们需要的是能够帮助我们安排工作,并能够回答下列问题的简单的概念:管理者的工作到底是什么?他所面临的主要问题是什么?定义并分析这些问题的原则是什么?”
德鲁克所提出的第二个问题是:管理者面临的主要问题是什么?如果一个管理者不能区分“效率”和“效果”,我们很难想象他能够对企业的业绩负起真正的责任。“做正确的事远比正确地做事重要”,很多人听到过德鲁克的边句名言。在这里,“正确的事”当然不会是“不值得做的事”。然而有更多的人在更多的时候把这个告诫抛在脑后,许多管理者绞尽脑汁所做的,不过是用更精巧、更科学、更高效的办法加速产品或企业的衰亡。
记住:不值得做的事,千万别做!
其他人都在做的事,千万别做!
我的侄女是个漂亮的中学生。去年,她把自己的一头卷发弄成了像瀑布一样顺的直发。她母亲很生气。
“今年流行直发,我那一头的卷发太土了!”我的侄女振振有词。
没过多久,我看到她的卷发卷土重来,她母亲感到很欣慰。
“才不是呢!现在又流行卷发了!”她爽快地回答。
“……”
管理这种职业也比较喜欢赶时髦。这方面——如果我说一点也不比女人的发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