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三个六,又赢了。”韩金魁兴奋的把面前的一大把花花绿绿的筹码抱在怀里,开心的嘴角里有涎水流下来:“这一把起码有十几万吧,太给力了,世界上还有比这更美妙的事吗?”
“不对呀!”紧挨着韩金魁的是一个留着大背头的矮个男人,肤色黧黑,昏暗的灯光下,右眼白的吓人,因为完全没有眼珠:“我独眼神睛毛三万走南闯北几十年了,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手气这么好,除非他是作弊了。”
韩金魁很有韩老虎的威仪,脸上的笑容顷刻间变得冷如冰霜:“说话是要讲凭证的,骰子和碗是赌场提供的,全程有荷官监控,你说我怎么作弊?”
自称为毛三万的赌客操着山东口音,并不理会韩金魁的凶狠,直接把韩金魁面前的骰子和碗拿了过来,捡起一颗白色骰子对着灯光细细观察:“虽然也是象牙制成的,但是质地似乎不是太纯,难道是掺了其他东西的?”
“你他妈的血口喷人,这是你们赌场提供的,掺不掺东西我怎么知道,我也没听说过世界上还有掺假的象牙。你们这群山东佬是不是输不起?”
“是吗?”韩金魁对面的两人也凑过来拿起骰子细细看了一遍,然后脸色阴沉的对着其他人点了点头。
赌场设在矿区某个宾馆的套房里,围着韩金魁的一圈赌客有五个人,据组织这个赌场的山东人,也就是毛三万说,另外还有很多人在其他地方,都是南方的一些大老板闲暇出来放松心情的。
当时韩金魁深信不疑的,这些赌客穿着华贵,出手大方,而且经常当着他的面打电话安排公司的业务或者调戏自己的小蜜。可是当这伙人全部围拢过来的时候,韩金魁发现可能自己理解错了,因为这些在一起赌博了两三次的大老板们都很年轻,没有一个超过四十岁或者大腹便便脑满肠肥的,都是特别精干的小伙子。
“你们这是干什么?”在昏黄的灯光下,五个面目狰狞的人瞪视着自己的确是件很恐怖的事情,不过一想到矿区还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顿时觉得底气足了起来:“矿区这里老子就是天就是地,你们今天敢动老子一根毫,明天就让你们死无全尸……”
话也许还没有说完,但是韩金魁不敢再说了,因为四把明晃晃的匕首已经抵住了自己的身体,腰胸腹背四个点衣服瞬间被扎破,刀尖触在肉上,一阵阵寒意直通心脏。
“有话好好说!”韩金魁脸色变得柔和了:“各位兄弟,我虽然是本地的,但我没带其他人啊,怎么可能在骰子上作弊?你们要是觉得输得冤枉,今天我赢得钱都给格外还不行吗?”
毛三万冷冷的说:“你也想得太天真了,难道你还想拿走钱不成……按照我们商定好的规矩,谁作弊砍掉双手,小子今天你敢在骰子上做手脚,我看你是想试一试我们的规矩灵不灵了。”
“冤枉啊?”韩金魁大喊起来:“这骰子也不是我的。”
“所以,最倒霉的不是你,而是她。”毛三万指了指站在赌桌边上的那个专管摇筛盅的女孩:“她就是你的同谋。”
有着清丽容貌的荷官此时被一个男人搂在怀里,吹弹可破的脖子上抵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韩金魁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原来围着自己的五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分出去一个。韩金魁心里感到不妙,因为这伙人手法如此老练,分工如此明确,一定是有备而来,自己今天晚上恐怕难以顺利脱逃了。
“李丽,你是不是又发骚了,为什么帮助韩金魁作弊赢钱。”毛三挥舞着手里的匕首向那个小姑娘吼道。
“我没有,虽然我跟你们的时间不长,可是和韩金魁认识时间更短,我怎么会帮助他?”
“还嘴硬……”毛三万起身从桌子底下抠摸一阵:“为了防止你这个小婊子和客人串通,我在这里放有录音器,你没想到吧!”
李丽惊叫一声:“毛三万,你他妈的也太奸诈了……我操@你妈!”
此时,因为李丽的惊叫,韩金魁头脑轰然炸响,冷汗从头上刷刷流了下来。
因为这场赌局开始,这个名叫李丽的女孩曾经和他开了几句玩笑,韩金魁向天发誓,他的确认为是几句玩笑啊。
在赌局开始前一个小时,韩金魁来的比较早,屋子里只有李丽坐在沙发上,李丽起身和他握手道好,然后用嗲的令人心寒的声音说:“帅哥可真是英俊,把小妹都迷住了耶。”
韩金魁笑笑:“真的吗?那咱今晚上找个地方开房?”
“讨厌啦,那你先给我买个10克拉的钻戒。”李丽扭着身子说。
韩金魁早就是风月场老手,自然知道风尘女人的要钱的手段,当时不置可否,低着头只管喝茶。
李丽却起身坐到韩金魁身边,摇着他的肩膀说:“我给你说正经事呢,你到底能不能给我买个钻戒?”
韩金魁被李丽身上浓烈的香水味熏得有点头晕,连声说道:“正经事咱就正经办,今天我手气要是好,明天就给你买啊……乖乖!”
李丽咯咯娇笑起来,硕大的胸部波涛翻滚,韩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