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夹着一丝的受伤,为什么在他刚刚回心转意之际她就放弃了呢?她就不能再坚持一下吗,只要一下下,一下下他的心就融化了。
凤仪殿的几个宫女,以为南宫玉皎进了浴室,在外面贫嘴戏耍,“以前都是你让我的,这次干嘛让我让?”一个宫女理委屈道。
“一直都是我让,你就不能让我吗?我让你那么多,你就不能让我一次?”另个一个宫女气囔囔的道。
南宫玉皎听着,腾的一下起身,朝浴室走去,他不取悦我,那我取悦她。
南宫玉皎在外面愣神之际,北塘春风已经在浴盆里睡着了,他蹑手蹑脚的上前,准备抱她去塌上休息,却被她的美惊的动弹不得。
她仰面半倚着,头轻轻的搭在浴桶的边上,黑亮的发丝洗完后用梳子沾着牡丹花露不知道梳了多少遍,滑不留手,轻轻拨动散发出若有似无的清新香气,一抬头闻到了,可转瞬之间又不知了去向。在蒸汽的熏染下,身上的肌肤白里透红,如含苞待放的新生百合一样清新雅致,又如昙花乍放时的夺人魂魄。
他不是没有看过她出浴的美态,不是没有摸过她嫩滑的肌肤,此刻却还是不能自己,渐渐的呼吸急促起来。
双腿间的肿胀提醒他,他已经有十几日没有欢爱过了,与她,更是几个月之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