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竟然多了一人,他须发皆白,佝偻着腰肢,干瘦枯骨,仿佛随便一阵风就会被吹跑一般。
“严教官”
叶斌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佝偻的老人:“您您也在这里”
“这个称呼”
随着严教官的到来,周围的人顿时收敛了许多,一个个竟然挺直了脊梁,让出了一条道路,显然这个老人很受他们尊重。
“已经很久没有人叫过了啊”
严教官那双浑浊的老眼,泛起了一丝追忆:“年轻人,我不管你怎么知道我们曾经的绰号,也不管你身后到底有谁,离开这里,不要让老夫再看到你”
“您难道也不记得我了么”
叶斌可以将自己的声音恢复成原样:“要不是您,我早就被铁手杀了啊”
“铁手吗”
严教官努力的回忆着:“老夫这辈子从来没救过别人,年轻人,你记错了”
“不可能”
叶斌沙哑着嗓子:“您不是说,我是因为长得像您那个已经去世的侄子,才出手相救的吗”
严教官那褶皱的老脸充满了不可思议:“我侄子这件事,我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也从来没有救过任何人,这怎么可能”
阴风吹过,叶斌如坠冰窖。
严教官这个人从来不说谎,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可为什么,他却否认救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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