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但我总觉得,赵清口中的夜枭,和我认识的夜枭,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我不信,夜枭会为了利用王嫣,而同她订婚,只要他愿意,他什么样的功名博不到?他可是夜睿的义子。
可是,当年我同夜睿要他,夜枭确实是自愿跟我走的。
没有人会放着荣华富贵不去享受,而去选择服侍别人,去受苦。
除非,夜枭和我在一起,另有目的。
我又看了看赵清方才塞到我手里的药,这药不是别的,正是一瓶剧毒的七日断肠散,只要在这七日断肠散里掺上我的血,再喂夜枭吃下,从今往后,我的血就成了夜枭的解药。
我在,他也在,我活着,他便活着。
我死了,我们两人便一起归于荒芜。
只要夜枭答应我这两件事,那么我以后,就再也不怀疑他。
“好,我这就去见夜枭。”我冲赵清点了点头,转身就走,可我才刚刚迈开步子,赵清,他却又在后面叫住了我:“慢点……外头凉,多加件衣服。”
赵清,他有时候还真够婆婆妈妈的,这么点路,难不成,我还会着凉?
我含含糊糊地应了赵清一声,随手抓了件衣服,推开房门,直接拐进了夜枭的屋子。
我尽量放轻步子,小心翼翼地摸到了夜枭床头,出乎我的意料,王嫣,她竟然不在夜枭身边。
我原以为,她会寸步不离地守着夜枭的。
她不在,那就方便多了。
我爬到夜枭床上,横跨在他身上,拿着赵清刚刚给我的七日断肠散,正在想,要怎么把这瓶药粉灌进夜枭嘴里,又不让它漏出来,不料我低头之时,却见刚刚还是昏迷不醒的夜枭,猛然间睁开了双眼,纹丝不动地盯住了我。
真糟糕,我才刚刚把瓶子凑到夜枭嘴边,还没来得及把药粉倒进去,他怎么就醒了?
不过,他虽然醒了,看起来,一时半会还不能动,趁现在,我得赶紧把七日断肠散灌到他嘴里。
我咬了咬牙,用刀子割破了自己的手,先把血涂在了夜枭唇上,跟着便将七日断肠散的瓶口塞进了夜枭嘴里。
但我刚刚才把瓶口塞进夜枭的嘴唇,就听到王嫣的声音,尖叫着从门口传了过来:“陈茜,你想干什么!??”
好死不死,她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我看着身下的夜枭,他正冷冰冰地盯着我,即便我不会武,也能感觉到他正在运气,不多久就会挣开我。
我再看看门口的王嫣,她美得那么碍眼,她简直就是为了衬托我的平凡而存在的,不知出于一种什么心理,我拔掉了夜枭嘴里的药瓶,低下头,对准夜枭的嘴唇,狠狠地亲了下去。
当我亲住夜枭的时候,我感觉夜枭的双手突然扶住了我的腰。
我本以为他会把我推开的,但他却用力把我圈进了他的怀里。
他一翻身就把我压在了他身下,咬着我的嘴唇,就如一只饥渴的野兽一般,狠狠地撕咬我,凶猛地吞噬我。
他亲吻我的嘴唇,吮口吸我的舌头,他把双手伸进我的衣服,狂乱地抚口摸我。
他把我抱得那么紧,我几乎无法呼吸。
若说我先前还有怀疑,夜枭跟着我,是有别的目的,那我现在,却突然之间释然了。
他那样凶猛地亲吻我,几乎把我揉进他的身体,他的心跳如此清晰地响彻在我耳边,它是那样的狂躁而又激烈,就和它的主人一样。
我早该觉察到的,没有人能假装喜欢一个人,装得那么像。
夜枭,他属于我。我伏在赵清身上,往他嘴里一口一口吹气。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我感觉自己的后背淌满了汗水,嘴唇更是累得发麻。
就在我几乎放弃,想松口的时候,赵清,他居然咳嗽了一声,身体微微往里面缩了缩。
我惊喜地抬头,还没来得及和赵清说话,赵清,他却半眯着眼睛,两只手紧紧攥着被子,先开口了。
“陈茜,你想做什么?莫不是想趁我动不了,非礼于我?”
听到赵清这么说,我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连我自己都不记得,我有多少天没这么笑过了,我笑得那样开怀,几乎忘记了所有的烦恼,我故意将赵清抱在怀里,紧紧地搂住了他。
“你既然知道我要非礼你,还不乖乖脱了衣服,若要等我来给你脱,恐怕你身上这些衣服,明天就都不能穿了。”我一边说,一边解下了赵清的腰带,想替他换衣服。
他身上的伤那么严重,这些衣服又都黏在了他身上,不脱掉,我根本没办法为他上药。
不料我刚刚把手伸进赵清的腰带,赵清却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脸颊绯红地对我道:“这……青天白日的,这里也太亮了,不如我们寻个僻静的地方?”
“谁稀罕看你。”我拍了下赵清的脑门,对他嗤道:“你以为你是夜枭,脸长得好,身子长得更好?你瞧瞧你,脸那么嫩,倘若穿上我的衣服,你简直就成了个女人,还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