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一定!”
狠狠地稳住身下人儿的唇,大力的吮吸着,似是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心爱的人儿还在身边!
沫沫承受着他炙热的深吻,十分配合的回应着,唇齿间传来一阵阵血腥味,证明着他还在!
一整夜,两人都陷入了离别的疯狂之中,青丝交织,相濡以沫……
第二日沫沫醒来的时候,身边早已经没有了他的温度,她心知他为了不吵醒她,点了她的睡穴。
“荷叶荷香,备水,还有,快让人准备快马!”沫沫一边飞速的穿上衣服,一边朝着外间喊道。
荷叶荷香得了吩咐,一人连忙准备温水,一人飞快的奔出清澜院,让马厩的管事备好马。
沫沫没有让人服侍,飞快的洗了脸,将头发随意的扎上马尾,一路飞速的奔到了大门处,见马匹已经备好,从马厩管事手中接过马缰和鞭子,一个纵身坐到了马背上,马鞭一抽,马儿就飞快的跑了起来,直奔东城门。
今日,皇上还有文武百官要在东城门给十万将士们送行。
沫沫看了看天色,暗暗着急,希望时间还来得及。
城门在望,沫沫却发现不少给大军送行的人已经陆陆续续的往回走了,沫沫着急万分,难道大军已经走了吗?
还来不及问人,沫沫狠狠地抽了一边,马儿吃痛,撒开蹄子跑的飞快,一鼓作气的到了城门脚下。
沫沫利落的翻身下马,就要往城楼上奔,却被守城将士拦住了。
将腰上昱王府的令牌解下扔给了那人,头也不回的登上了城楼,入目的是黑压压的,已经行远了的大军。
还是没来得及!
沫沫站在上面,一瞬不瞬的的看着远去的大军,仿佛还能看到那个威风凛凛,行走在最前面的那道身影。
北辰晔身着一身金丝甲,骑着踏云行走在军队的最前面,似是有所察觉,他明知道她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却好像感觉到她的目光一直在看着他,忍不住回头远远向城楼看去,轻易的看见了那片庄重的青色中,一抹醒目的红色……
转眼间,春天过去了,炎热的盛夏已经到来,现在已是六月末,距离北辰晔出征到现在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
沫沫每天足不出户,这个赏花会,那个赏荷宴一个都不曾参加,反倒是佟氏害怕她闷出病来,极力让她出去走走,其他书友正在看:。
沫沫根本没有那个心情,做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来,除了看从边界传回来的消息之外,其他任何事都懒得理会,连王府的事都不大管了,全部扔给了陈正。
陈正是北辰晔的贴身侍卫,原本是要跟着北辰晔一起出征的,只是北辰晔不放心她,才将人留了下来,让暗影代替他。
陈正虽然一切听从主子的命令,但是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憋屈的,因此将所有的火气全部集中到管理王府的事务上来,在管家的配合下,王府上上下下的风气好了不少,比北辰晔在王府时还要好。
沫沫虽然不大管事了,但是对于陈正这军事化的管理颇为赞同,不过这也得像他这样在王府有极高的威信,又懂得管理方法的人才有效。
这日,沫沫懒散的躺在榻上捧着一本兵书在看,现在虽然炎热无比,但是因为去年冬天存了不少的冰块,这府里主子又不多,所以尽够她用的了,想着今年太炎热,她十分大方的给府中一些大管事分了冰块的份例。
正在这时,荷叶带着一个人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奴婢参加王妃!”那女子一身宫女打扮,虽然面色仓皇,可还是先规规矩矩的给沫沫行了礼。
沫沫听到这有些耳熟的声音,抬头一看,竟然是皇后穆林傲雪身边的大宫女,连忙坐起来问道:
“怎么了?”
沫沫记得每次进宫去凤鸾殿都是眼前这个名叫绿芜的宫女伺候的,今天她竟然过来了,想来是凤鸾宫出了大事。
“王妃,我们娘娘要生了,可是从凌晨到现在都没能生下小皇子,方才娘娘醒了,要奴婢请王妃进宫,奴婢求王妃去看看我们娘娘!”
绿芜一边哭诉,一边跪在地上猛地磕头。
沫沫心下一惊,现在才六月末,穆林傲雪的预产期应该是在七月末才是啊,怎么好好地突然就早产了呢!
沫沫来不及细问,吩咐荷香马上去备车,命荷叶将自己的医药箱拿过来,想了想,又将那套在孤云寺打造的精铁手术用具全部拿了出来,以备不时之需。
一路上,陈正在沫沫的催促下飞快的打着马,从凌晨到现在已经五个多时辰了,情况很危急,在这个医术相对落后的古代,是很容易一尸两命的。
沫沫在绿芜抽抽噎噎的讲述下才知道穆林傲雪为何会早产,原来说自突厥联合东雨进犯北雪边境后,穆林傲雪就一直郁郁寡欢,每日担心北辰暄会一怒之下赐死她,她不怕死,却舍不得肚子里的孩子陪她一起死。
虽然北辰暄从未有要赐死她的迹象,但是已经不再来凤鸾宫看望她了,宫里的哪个奴才不是踩高捧低,凤鸾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