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的希望你死,这点倒是真的不能再真了……”
莫纤语后退几步,她心中清楚,淑妃能将这些堂而皇之的告诉给自己,说明自己今天休想活着走出去了。
莫纤语盘算着,能让淑妃死心踏地的人到底会是谁,这一步步算计,她在中间又是什么角色,不过眼前情形,无疑是问不出来了,那么毕竟自己有武功在身,先拖上一时半刻再说,说不定东方朗警醒,会赶来救急……
淑妃倒不急着看莫纤语的窘态,只自顾自的说道:“我曾经无数次的想,你莫纤语有什么能耐能让所有的人为你倾倒,不过我今日算是想清楚了……”
“……”莫纤语冷眼看着淑妃,并不接话。
“能让那些人前仆后继的也无非是那一尊玉玺罢了,就算现在玉玺不在你手里,起码里面的秘密要你亲自才能解的开……这一刻我心里终于平衡了,你莫纤语即使空有美貌,又有何用,试问,你与我有何分别?”淑妃语气渐渐弱了下去。
莫纤语心中起疑……
淑妃掉转过头,定定的看向莫纤语:“想知道冬妩在哪吗?濮阳公主……”
莫纤语依旧不语,猜想着淑妃心中到底在盘算什么……
“冬妩不在这里,你要找她,就……去……去……”淑妃话没说完,一口黑血顺着嘴角汩汩流出……
“淑妃!”莫纤语上前将她扶住,口中大叫:“来人,快来人啊!”
淑妃摇了摇头,气息不匀的说道:“没人会进来的……今日我终于完胜你……一回,我们黄泉路上……见吧,我在那里笑着等你……”
“告诉我!冬妩在哪里?说!冬妩在哪里?”莫纤语大叫。
淑妃用最后一丝力气,倔强的牵起嘴角,完全不理莫纤语的问话,弱弱说道:“他对你到底有几分真心,又有几分假意呢?”
“谁?!”莫纤语歇斯底里,抓着淑妃吼道:“快告诉我他是谁!”
淑妃惨白的脸色下,终于没了气息,只留嘴角上一丝嘲笑,不知道是在笑着自己,还是笑着莫纤语……
莫纤语仍旧抓着淑妃不送手,恨不得将她摇醒,告诉她要知道的真相,身后有龙涎香的香气缥缈而至,伴着宫女的一声尖叫:“他,他,他杀了淑妃娘娘……”
莫纤语如淑妃临死前所愿,毫无悬念的以毒杀淑妃之名下了天牢。淑妃能用性命将她救起,也一样用性命将她送上思路,莫纤语不禁叹息:“淑妃啊淑妃,这杀敌八百,自伤一千的主意,用起来当真那么顺手么?”
“别啰嗦了,赶紧走几步,爷还等着交差呢……”身后狱卒丝毫不客气的将莫纤语送进天牢。
众所周知,入了天牢的不是死罪,也是活罪难饶的,想出了天牢的可能性几乎等于零,狱卒实在没必要跟一个将死之人客气,遂一把将莫纤语推了进去,锁上了监牢的大门。
莫纤语趴在地上,身下被咯得酸疼,用手一扒拉,一手的死老鼠骨头,借着微小的窗口透过来的点点光线,泛着森森的白光……
扔掉手中的碎小骨骼,莫纤语好容易找到个勉强可以坐人的地方,揉了揉眼睛,准备先睡上一觉再说,这折腾了一天,自己连口饭都没吃上,若是再不补上一觉,委实觉得憋屈啊!遂打了个哈欠,准备梦周公……
“我说小哥……”隔壁传来了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正扒着监狱栅栏望向这边。
莫纤语掀开一只眼皮,看向对面男人,问道:“什么事?”
男人见莫纤语肯回话,立马来了精神,满脸胡子拉碴却掩饰不住兴奋说道:“我说小哥,你到底犯了什么罪给送进来的,我真是好奇,平时进来的都是一副鬼哭狼嚎,抵死不从的样子,唯独你……敢情你是来享受的么?”
莫纤语将眼睛闭上,口中说道:“少废话,没事别扰了老子好梦,说不定一会梦里我的小十八过来给我暖床呢,去,去……”莫纤语显然不耐烦。
男人嘿嘿一笑,将大胡子扒拉到一旁,继续说道:“我说小哥,那你又是犯了什么罪进来的?看你一副佳公子的模样,面白如粉,手无缚鸡的,怎么给治了这么重的罪?”
“你丫的还让不让人睡觉,敢情你是在这里憋坏了么?终于看见个活人来了?”莫纤语咬牙说着。
对面人马上一副找到了知己的表情,眼含热泪,激动说道:“小哥呀,你说的没错啊,我在这里十三个年头了,从来也见过几个人进来,就算进来的也是一副哭爹喊娘,要么就喊冤枉的,哪有心思与我闲聊……”
“老子也没心情跟你闲聊,说不定,明日就被砍头了,你总得容老子惆怅会儿吧……”莫纤语翻个身准备将其无视。
大胡子男人终于一脸失望的闭了嘴,坐回到自己的“窝”里去,继续望天(确切的说是望着漆黑又满是蜘蛛网的顶棚)
莫纤语闭着眼,片刻之后又转过身,坐了起来,说道:“你刚刚说你已经被关了十三个年头了?”
大胡子男人见莫纤语终于愿意跟他话家常了,又立马来了精神,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