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医馆和照顾丹葛伤情的事儿,向他们交代了一下,就打算带着凝红回去休息下,自昨天开始,她就马不停蹄的走了好多地方,如今轻松下来后,困意倒涌了上来,身上也酸痛得不行。
金生和刘禾儿自然应了,各司其职去了。
因董妙-文是直接来医馆的,姜良的马车也不在这里候着,凝红就出门去叫了辆马车来,扶着董妙-文上了马车,往家里的方向奔去。
才回到家,董妙-文还没来得及,好好洗下脸,便被同样一夜没睡的张妈给截住了。
张妈用布满血丝有些红肿的眼睛,拉着董妙文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才放下心来:“这事儿闹的,原本是件喜事儿,谁想到最后居然闹出这样的事儿,幸好你人没有事儿,若真是有个什么,我以后可如何向九泉之下的夫人交代呀。”
说着,张妈从怀里舀出一条帕子,又开始抹起眼泪来。
董妙文从来都知道,张妈虽然是她的奶妈,但对她却是尽心尽力,对自己的孩子还好,当即,董妙-文便抱住了张妈的双肩,用下巴搭在她的肩头,嘻笑着哄着她。
“我本来就是有福之人,人家都说过,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已经有两次大难不死的机会了,您看′我现在不也是好好的么,等将来,我也必是有后福的人,您就不要担心了。”
董妙文说尽花言巧语,最后终于把张妈给哄得不抹眼泪了。
张妈抹了把鼻涕,问刘禾儿送的饭′可增用过了?董妙-文马上点头,张妈叹了一口气:“我自知道你在医馆,便一早熬了鸡汤,现正在火上煨着,凝红,你快去给小姐盛一碗来。”
董妙文推辞了半天,但张妈不依,最后还是依着张妈的意思,董妙-文把这碗充满爱心的鸡汤给喝了干净。
在董妙-文喝鸡汤的时候,张妈又叫凝红去烧开水,等着给董妙-文洗脸泡脚,好去去乏,然后再去休息。
“鹦儿现在如何了?”董妙-文放下碗后′抹下满是油的嘴巴,突然想到平日里最是刮燥的鹦儿,居然没有出现。
张妈帮着董妙-文把有些散额发,小心的给拢到她的耳后,听董妙-文问鹦儿:“她昨晚也是一夜没睡,直到江捕头送了你的消息之后,她这才撑不住了,就睡去了,直到现在还没有醒呢”。
董妙文点了点头,她的安危真是牵动了好几个人的心,想到这里,董妙文倒觉得一点也不孤单了。
凝红舀来脸盆和脚盆,董妙-文只坐在那里,任由凝红给自己净面洗脚。
“凝红,你也一直没休息,也好好去休息吧。”董妙-文感慨的拉着凝红的手,看着这个对她很是忠心的丫鬟,让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她对凝红并没有什么深恩,不过是因凝红救过她之后,投桃报李,而凝红从来都是一心一意的为她着想,董妙-文此时心里想,若是将来真有那么一天,自己一定要给她找个好归宿。
凝红笑着“嗯”了一声,便出去把盆里的倒掉。
“小姐,你没发现凝红最近有些不对劲儿么?”张妈等凝红走出屋,这才一脸神性地出声道。
“不对劲儿?难道她病了,可我看着不像呀······”董妙-文听张妈这么一说,马上回想刚才凝红的神情气色,除了疲倦些,并不像是生了病。
“你呀······”张妈叹了口气,摇了下头:“小姐你成天尽顾着医馆的事儿,居然没发现,江捕头好像和我们的凝红······”
董妙文光着脚,坐在床边,眨着眼琢磨着张妈说得这话,少倾,马上像是醒悟过来:“怎么?凝红对江捕头有好感?”
张妈马上就把昨晚,江捕头来家的情形告诉了她,又说道,送江捕头出门的凝红,好久都没有回来,张妈便出去看,就看到江捕头和凝红有些暧昧的样子。
“这是好事儿呀!”董妙-文一拍大腿,江捕头的人品,她是知道的,虽然不是什么大的官职,但做为捕头,也在京城里响当当的人物,和凝红正好相配,凝红虽然是丫鬟出身,但性格脾气却是尚好的,而且,董妙文原来也想过,找个踏实的人与凝红好好过日子,江捕头不正好是个可以依靠的汉子么。
董妙文用拳头敲了下自己的头,她怎么这么迟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