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能知?”
说完便朝那紧闭的书房门望去,望着那紧闭的门扉,布罗心底也只能一声叹息――今日又是休沐,估计半个时辰后,弟兄们又得叫苦连天了……
书房中,荣烈静静地站在窗前,眸光深幽而静
四个多月了,那些竹子似又茁壮了不少春季发出了竹笋,此际也颤巍巍的长高了虽然在风中有些荏弱摇曳的姿态,但依旧身姿笔挺而不失秀美,竭力着不屈向上
眸光在那清秀的新竹上停顿了片刻,脑海中又蓦地现出那道袅袅婷婷的身影……她总是这般,就似这新竹,不论何时,总是将那腰身挺得笔直分明荏弱,却每每坚韧的坚持着
无数次,再苦再难再痛,从来不肯吭一声,叫一声“苦”喊一声“疼”……每一回,那倔强的小涅,只怕看到她的人心里更疼更软更生怜惜
这么长时日,她只倒下了崩浪一回可就这一回,却让她远离了他……
荣烈深深吸气,转身看着书案上的那种字条,眼底蓦地深沉,下一瞬,便化为隐怒!
采花采花采花!
有那么多花儿好采么?
即便是采花,怎么没见送些回来!出去四个多月,就只送了一串花,只言片语全无!
还同人去了对郎会!
还一同坐了大半宿!
荣烈暗暗磨牙,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心里磨牙半天,道了这几字,却怎样接不下去
暗恨半晌,最后袍袖一甩,大步朝门前行去,打开门便冷声,“去校场”
沙鲁布罗对视一眼,眼底皆是一抹了然无奈,“是,主子”
三人出了偏院,方走十数步,便见两个汉子行过来
沙鲁愣了一瞬,遂认出了这灰头土脸的两人正是他那两倒霉手下卢老六莫黑子
两人一脸风尘倦色,见得荣烈便快步上前,“见过王爷!”
荣烈冷冷瞥两人一眼,“超出了几日?”
两人垂头丧气,卢老六低声道,“回王爷,超了……三日”
“六十军棍――”荣烈瞟了一眼,“领完去天目山矿场述职!”
丢下两句后,荣烈便抬步朝校场行了,全然不理会身后欲哭无泪的两人
沙鲁同布罗对望一眼,齐齐同情地看向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