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可惜,从小到大我就以身炼毒,寻常毒药奈何不得我,不过你下了什么药,竟然能够让我迷失一刻的清明,也算厉害,”齐恪讽刺地轻挑剑眉,把自己异常的行为一股脑推到了中毒身上,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沈汐下的药,只让他一时茫然,立刻就压制了下去,他对沈汐出手完全出自自己的意志,
听了她的话,沈汐倒松了口气,这才像她所认识的齐恪,
“原本只是让你昏睡的药罢了,”
“哦,这么说來我还真该谢谢你,不杀之恩,”他说话总是这样夹枪带棒,弄得沈汐尴尬无比,
她从沒有想要杀了齐恪,夺他性命,就算他欺骗了自己三年,用尽阴谋诡计陷害自己,他在沈汐的心里,永远都还是当年疼她爱她的师父,
齐恪和宫少陵本就是同一个人,她再怎么努力想逼自己将这两人区分开來也是枉然,
经历了那么多挫折和苦难,她以为自己变得心狠,变得世故,可人性有怎是如此轻易能够改变的东西,
这句话也同样适用在齐恪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