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对你的赐婚。只是你不要离开我和娘。好不好。”沐雨站起身。蹲在沈汐身前。双手放在她的膝盖上。咬牙说了这一通话。
越是这样。沈汐就越觉得事情严重。所有人都百般阻挠她去找慕容谦。这到底是为什么。
只是可恨现在身在洪国。以现在这幅满是病痛的身子。就连将军府的大门都闯不出去。
她日日走到将军府的高墙下。仰望着这高高的墙壁。想着要用什么方法才能尽快逃出去。
她后悔在死牢里对慕容谦说的话。那都是违心的话语。
为了报仇。她不惜在这个纯良的男人心上割了一刀又一刀。且刀刀见血。
在她濒死的时刻。她才想明白。如果自己真的不顾一切化身为无心的恶魔亲手血刃了仇人。那时的沈汐。便再不是慕容谦口中需要人时时呵护爱惜的小姑娘。
她竟很想要做一个沒有心机。有人疼爱的小女子。放弃冰冷的盔甲。和爱人共有一个温暖的家。
沐雨离开之后。沈汐走到后院的秋千架下。她做上秋千。满脑子都是和慕容谦相处时的点点滴滴。
突兀的。心口一阵刺痛。沈汐捂着心口神情痛苦万分。
她只要一想慕容谦就会发生这样的情况。最近的频率越來越频繁。而且更可怕的是每晚她都会做梦。
白天她想的是慕容谦。可一到深夜。她就会梦到齐恪。在梦里她控制不了自己。那些梦几乎都是三年前的记忆交错而成。
沈汐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可也明白这不是什么好事。她身上的忘川水毒是齐恪解开的。他喂自己服下的那颗药丸到底是什么东西。自己的异状是否与此有关。
不急。这是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总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现在她只需要养好身体。等待最好的机会逃出洪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