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还能怎样。
她这一身武艺都是拜他所赐,每一处弱点,他都一清二楚,因此齐恪几乎是毫不费力就将沈汐打的溃不成军。
锋利的刀刃割开衣物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无数伤痕,这些伤都不致命,避开了人体的要害。
沈汐不是个娇弱的女子,她不怕疼,但那一天,她真的痛的流下了眼泪。
不知是否是因为被她的眼泪迷惑,齐恪最终停了手,现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她无力地倒在雪地里,洁白的雪被她身上的血染的殷红。
她目送着齐恪远去的背影,耳边回荡着他笃定的话语,沈汐,你敢不敢与我打这个赌。
回忆这些往事时,沈汐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可说是变化莫测,白晓静也不追问她在想什么,因为她明白,那一定不是什么快乐幸福的记忆。
牢门外,牢头提醒白晓静时间到了,于是她只好起身走出牢房。
离开以前,她看了一眼盘腿坐在草垛上的沈汐,鼻子有些发酸。
接着,白晓静又去往尹清风的牢房,他看上去还算平静,问起沈汐的情况时,白晓静有些犹豫要不要将欧阳于馨的事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