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手探入衣服的里面,好像要拿出什么东西的样子,也就是在这时,楼下也有几个人跟自己做着同样的动作,夏洛羽唇角微扬,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猛地掏出手掌,不出夏洛羽所料的是,柴俊然周围的几个人立刻从怀里掏出了手枪瞄准了自己的方向,可是这时候,夏洛羽已经离开,几乎只有一秒钟的时间,对她來说却是足够了,
全场立刻哗然,众人的尖叫声和呼喊声响了起來,那沒民众看到手枪吓得四处乱套,柴俊然也有些措不及防,他极力挽回道:“大家不要惊慌,这只是为了保护我的人身安全,请大家留步,”
可是无论他说什么,在面对死亡的威胁下,当然是不会有任何一个人会走回來继续听他说着冠冕堂皇的话的,
当柴俊然的手下追上來的时候,夏洛羽已经在开车回家的路上了,她唇边勾起一抹淡淡的而又有些嘲讽的微笑,本不想这样的,是柴俊然的人先冒犯了自己,
不过夏洛羽也的确是感觉到了柴俊然的谨慎,他对自己的保护意识太强了,只是,今天的这一出闹剧却是他自找的,看來他精彩绝伦的演讲也是要泡汤了,
夏洛羽悄悄打开门,本想不露痕迹地进门,却沒有想到帝君好像是等候多时的,一个箭步冲了上來,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好几圈,焦急地问道:“你有沒有事,有沒有受伤,”
夏洛羽有些莫名其妙,摇了摇头,却看到帝君冷下來的脸,她猛地拍了一下脑袋,今天肯定是有新闻直播的,一定是让他知道了,
“你去哪了,”帝君沉声问道,一面把她拉到沙发上坐下,紧紧盯着她有些闪躲的眼睛,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夏洛羽声音有些低,好像也不打算争辩什么,
“你知不知道那样很危险,你有沒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帝君的语调提高了一些,质问着眼前的女人,虽然心里有些不忍,可还是忍不住要责问她,
夏洛羽抬起头解释道:“我沒事,况且你怎么知道是我,电视上难道都拍清楚了,”
夏洛羽倒是有些自信自己的速度应该不会被人拍到,只是她还是有些不放心,所以问道,
帝君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在沒有录到你,只是场面太混乱了,我有多担心你知不知道,”
他伸出手在女人光滑细嫩的脸上狠狠捏了一把,夏洛羽吃痛,轻声哎呦着,
“洛羽,我不希望你为我做任何事情,你明白吗,”帝君将她揽了过來,实在不忍心苛责她,轻声在她的耳边说着,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他特有的沙哑味道,
“我只要你在我的身边,陪着我,那就足够了,今天的事不要再有了,我真的承受不起,我现在才发现,我是那么的害怕失去你,我已经做过一次傻事了,不要给我第二次机会好吗,”
帝君温柔的语调,口鼻之中吹出的热气扑打在夏洛羽的脖颈耳畔,让她的心痒痒的,听到他说这么直白而肉麻煽情的话,又让她的脸颊忍不住红了起來,
她轻声答道:“我沒有想到会是这样,只是想试探一下柴俊然的人是不是注意到我了,谁知道他们真的掏出枪來了,不过……”夏洛羽本想解释,可是话说到一半,便是被帝君的话给打断接了过去,
“好了你沒事就好”帝君紧了紧手臂,将她拥的更紧了些,
他沒有告诉夏洛羽,在看到电视直播的时候,他有多么紧张,如果他们开枪了,打中她了,他又该怎么办,
突然,夏洛羽抬起头來说道:“可是既然沒有拍到我,你怎么知道那个人就是我,”
帝君薄薄的唇瓣露出一个好看的弧度,说道:“如果我连这都猜不到,那可以不要当你老公了,”
说着在夏洛羽的朱唇上轻轻点了一吻,伸手将她耳边的细发轻轻拨至耳后,看着她的脸,帝君想,这才是他会拼了命要守护的东西,沒有人能够伤害她,
………………
“先生,刚才有人送來一个信封说是给您的,”张妈说着将手中的白色信封交给了帝君,脸上一闪而过的神情有些迟疑,
因为在那信封上赫然写着Z市法院四个大字,张妈自从帝君从帝府上搬出來就一直跟随着他,照顾他的生活起居,
他和夏洛羽重新复婚对张妈來说也是件大好事,因为她向來对张妈很好,从來沒有把她当成过佣人看待,
虽然现在帝君几乎身陷泥潭,但是张妈却从來沒有想过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对她來说,照顾他们俩已经成了份内的事情,
只是今天的法院來信让张妈的心不由得一跳,看來帝君还有不小的麻烦,
男人看着手中的白色信封,微微皱了皱眉,然后打开,取出里面的东西,出乎帝君意料的是,那里面竟然是一张法院的传票,被告一栏清晰地印书着帝君两个字,而原告则是柴俊然,
狭长而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这是危险的信号,帝君继续看下去,自己被柴俊然起诉的原因是因为:暴力殴打以及勒索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