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着刀费力的削着苹果,
他淡淡开口道:“你不用削苹果,我在这陪你会就是,”
梦洁此刻心情有些激动又有些忐忑,对于这突然得到的一丝温暖,像是怕随时会飞走似的,
所以,她执意要削苹果,企图凌天麒能坐一会,只是一会会,她就会感觉很满足,
但她本身就是尊优的大小姐,根本就不会削苹果,更何况这个时候还用的左手,她也不是左撇子,那生硬的刀法,有几次都从苹果上滑落,与她纤细的手擦边而过,好在有惊无险,
凌天麒和凌爸爸看着她的一举一动,慌忙开口劝说,却都沒有出手做出一个阻拦的动作:“梦洁(梦梦),你不要削苹果了,我们不走,”
然而,再梦洁的一再坚持之下,锋利的刀子在次从光滑的苹果上直飞过她白皙的手,瞬间,一道鲜血涌了出來,而冰冷闪光的刀片上也沾染上鲜血,一种触目的红,显得诡异,
凌天麒身躯一怔,心里顿时有些烦躁不安,自己都说不要削苹果,她为什么要那么坚持,她明明就是被人捧着的千金小姐,哪里会做这种事,干嘛非要逞强呢,难道,她真的和子沫一样,为了爱自己就什么都可以不顾及了吗,
凌爸爸心头一紧,只是稍稍时间就缓回思绪,赶紧按下病床边的警铃灯,
沒一会,医生和护士小姐就拿着医药箱快速的赶來,看到那双流血的手,赶紧拿出药水为她止血,消炎,包扎,动作极其麻利的做完这些,嘴里还不忘交代道:“你要注意,别让这只手能沾水,免得发炎感染细菌,”说完,便和护士小姐走出了病房,
凌爸爸悬着的那颗心这才稍稍放了下去,
忽然,他转脸看向凌天麒,只见他空洞的眸子越飘越远,冷峻的脸上闪着复杂的情绪,让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忍不住厉声道:“天麒,睁开你的眼睛看清楚,梦梦到底是哪里不好,你就这样讨厌她,她从住院到现在,不但沒有责怪你一句,还总是替你找借口开脱,这样好的女孩去哪里找,为什么你还不知足,你到底想要怎么样,还是你想存心气死,”
凌天麒被他老爸的怒喝声拉回思绪,见梦洁惊慌失措的样子,仿佛一个眨眼的功夫都怕自己从她眼前消失似的,
他感到胸口有些闷闷的,之前对她的那些恨意也莫名的渐渐消失了些,
他心底为之一叹,也许是因为她做的这些,使自己心中莫名的添了一丝的愧疚,但是,他不可能接受她的,也不可能爱她,只能说,他不会在像以前那样排斥她而已,
他深邃的眸子淡淡扫过凌爸爸的脸庞,看向梦洁,只见嘴唇微微泛起了些干皮,他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什么也沒说出口,
直到窗外的天色渐渐暗去,凌爸爸侧脸看一眼脸色依旧冷酷的凌天麒,心里隐隐有些忧伤,从他母亲去世后他就变的这样冰冷,都过了这么多年,却沒有一个人能融化他,
凌天麒坐了这么久心里闷的很,但,想到老爸第一天回來就发生这么多事,还是忍一忍,
他转念一想,见面到现在只顾着吵架,竟不知道老爸是自己回來的,还是把那位老婆和儿子都扔在了国外,但愿老爸早点离开,
这时,凌爸爸浑厚的声音打破了沉默:“梦梦,你好好休息,不要想那么多,这几天就让天麒在医院陪着你,明天一早,我让他给你送燕窝粥來吃,”
凌天麒不羁的眸子突然变得深沉,心里莫名的烦躁,自己听错了沒有,老爸竟然让自己在医院陪着梦洁,他宁可去公司做着永远也做不完的工作,还要给她送粥喝,他当自己是什么人,难道家里的佣人都是假的吗,
他不耐烦的语调说道:“爸......”
都说知子莫若父,凌爸爸即使在沒有疼爱过他,这会儿也知道他想的什么,
他脸色陡然一沉,眼睛一瞪,浑厚有力的声音命令道:“怎么了,你今天已经顶撞我很多次了,如果在敢说一个“不”字,你就给我滚出凌家大门,”
凌天麒抿了抿嘴唇,压制住心中的怒火,他自知今天已经挑战他老爸的脾气到了极限,也不敢在说出拒绝的话,
凌爸爸能立于董事长身份如此之久,自然有着极深的威严,如果说凌爸爸是个锋利狠毒的狼,那么他自己在凌爸爸面前顶多只算是个伶牙俐齿的小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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