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着,
但现在,他让自己的女儿默默忍受了十五年的屈辱,结果换來的却是一顶绿帽子,这是报应吗,
他突然觉得他这一辈子活的是多么的愚蠢,可笑,
他压抑着奔腾的血液,厉声道:“我给你解释的机会,你现在就给我说清楚,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丁母显然被刚才的情景也吓地惊颤不已,她深吸口气,脸色是异常的坚定,她以往傲慢的气质此刻仿佛换成了怨气,缠饶着她,
她厉声道:“你还记得我每次都问你,那天,你一夜未归究竟去了哪里,而你每次回答都是执行任务,我给你机会解释,可你珍惜过吗,你真的只是执行任务吗,你执行任务执行到巷窑口了,执行到**床上去了,”
房间里腾然安静一片,流淌的空气有着让人窒息的分子,
苏子沫和苏子明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他们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的父母竟然一起玩婚外恋,还一味的把这丑事闹的沸沸扬扬,
苏爸爸顿然怒火冲天:“你竟然不相信我,你不相信我,为什么还要一直问我,你不过是用这件事给你找男人而寻得了好的借口,血口喷人的泼妇,你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相比丁母现在也绝望了,带着一种同归于尽的心态,煞白的脸上勾出一抹深深的讥讽:“借口,哼,你根本想不到,那天我在街上正碰到你的上司陈祥翰,提到你他支支吾吾,当我到巷窑口找到你的房间,你和那妓女正说着情爱的话,要不要我说一遍给儿女们听听,”
苏子沫和苏子明惊吓的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他们竟从來不知道,人的报复心竟然像藤丝一样,可以延伸……直至人望尘莫及的悲哀……
不知过了多久,苏爸爸绝望的颠笑声带着凄凉的氤氲刺破这死静的空气,
他跌然若失的神情,犹如一个看透人间生死的孤独老人:“报应,这就是报应,看看这个家的人,哪一个不是尖酸刻薄,哪一个不是算计來算计去,哈……哈……结果把自己算了进去,”
他心底徒然的伤悲是那么的强烈炎凉,这就是他的爱人,那个宁愿相信别人也不会相信自己的爱人,既然她这么想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那么,他就告诉她,让她死的明白,
他收拾起伤心欲绝的神情,脸色顿然决裂般无情:“你口中的那个女人,是我的眼线,那次的任务是陈祥翰让我去执行的,你所听到的话,只是我们为了掩人耳目,你和陈祥翰睡了五年,他沒告诉你我们执行任务的制度和个人原则吗,”
“我们离婚吧,我希望,明天这个时候,你带着那个野种一起离去,你这样的女人,根本不配我在这为你浪费精力,也根本不值得我为了你,而陪上自己的性命,”
他说完,从口袋里掏出钥匙丢在地上,霍然地拖着略弯的身躯离开了,
沒有人上去阻拦和劝说,一个疑心导致了家庭的破裂,而他们,却深信苏爸爸的话,因为这是一个轻而易举就能查证的事实,可怜丁母报复心极重,却把一个简单的问題聊酿成一场悲剧,
此时的丁母听到苏爸爸的话,如遭到雷劈一般,回忆以前的种种,惊休的发现,陈祥翰之前告诉她的很多话,现在想來,明眼人一听就知道是谎言,而她却深信不疑,
她那时候心高气傲,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她只想着他的背叛,想着他的身边能躺下别的女人,而她的床上就能躺下无数的男人,
她恍恍的摇着头,撕裂的声音哭喊道:“不……不……这不是真的……”她怎么能相信,是自己亲手毁了这个家,她怎么不敢相信,精明的自己会落入别人的圈套,沦落到这种地步,
忽然,她呆滞的眸子看到苏子沫,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赶紧捡起地上的钥匙,凌乱地打开锁住自己手腕的手铐,一把推开怀里的苏子杰,如疯狗一般扑向苏子沫厮打着,
“都是你……都是你这个小贱人……我到底欠了你什么,你为什么要毁了我的家……你该死……你为什么当年不和你妈一起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