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将军,警报可以解除,不过就是一根普通的金属棒而言。”
哈尔西、金凯德这才放心地走过去,端详着露出半截的金属棒和上面飘扬着的红丝带,困惑不已:
“上帝,金属杆如此完好无损地插入墙体,这得什么样的速度才行啊!”
很快,一队被特别招来的工程师团队,带着各种仪器赶了过来。一番忙乱之后,一名带队的军士长站起身。一脸羞惭地道:
”空降抗日突击营 第642章、首现东京”“将军,这一对金属棒肯定为飞机高空投送下来的,飞机的速度再加上其本身的投掷惯性。是完全可以造成现在这种状态的。不过,我们目前还是无法解释这样一种普通的金属杆,是如何巧妙入墙而做到无任何损失。”
这时,一名懂中文的同样应召而来的司令部尉级文官,手抚着那条红丝带也大声道:
“报告将军,这条带子上写的句子原文如下感谢哈尔西将军的特殊问候,来而不往非礼也。特奉上一对如意金箍棒呈于将军府上,敬请笑纳。稍晚,相信我们一定会很快再见的。突击营海军司令员、本次东渡日本航母特混大编队总指挥黄老邪上。”
“知道了知道了。都回去吧”
不管怎么说,能一路做到太平洋舰队一支主力分舰队指挥官的人,绝不是什么泛泛之辈,很快就将注意力集中在了问题的关键之处。
分分钟轰走了无关人员后。哈尔金眯眼瞅着天际。幽然对金凯德道:
“金,你想过没有,以前最艰难的时刻,我们面对天上黑压压的日军无数轰炸机群,虽然有过慌张忙乱,却从未失去过信心。但不知为何,在与突击营仅有的两次遭遇中,一种总让我惴惴不安的感觉。怎么都挥之不去。唉,看来。我是真的该去找麦克阿瑟将军了。”
金凯德应声点头道:
“是的哈尔西将军,你或许真的可以去麦克阿瑟将军那里坐一坐,或许能从他那里再次得到一些勇气。在我看来,也只有他从不对任何人服输,即使是我们自己的总统,如果他做错了事情也一样。”
不料,哈尔西长叹一声,索然无味地摇头道:
“金凯德将军,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或许,我是到了回到我的田纳西大庄园颐养天年的时候了。”
话音未落,十几个军港值星官突然跑来,惨不忍睹地望着金凯德报告道:
”空降抗日突击营”“将军,数分钟前,我们停泊在港湾的大多数战舰,突然遭遇到了不明攻击,而我们的预警系统一点反应都没有。”
什么?
哈尔西、金凯德闻言,就像被蛇咬了一般跳起来就跑。上到,突击营竟然把双方的玩笑当真的玩起来了吗?
值星官见状,赶紧又拦住两人道:
“哦将军,被攻击了是真的,但我们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损失。”
什么,两人停下脚一问,不禁转悲为喜,手舞足蹈地彼此击掌了一下。
可恶的孟遥,竟然给他们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不过也幸亏是玩笑,不然的话,现在金凯德舰队的那些舰船上的涂鸦,可就不是涂鸦而是炸弹了。
用颜料给美国人还以颜色,这一招不仅名副其实,而且令人印象深刻。
更让孟遥得意的是,这一招的创造者是自己的儿子孟想,而且还是他在海军舰艇学院学习时的一个毕业作品。呵呵,当初别说是大家,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有一天这个战术还真派上了用场。
当然了,物质决定意识,倘若没有歼20战机这样变态的先进武器,这种变态的战法也不会应运而生。
毕竟,就像一个武林高手,他没有歼20这样趁手的宝剑,又如何创出盖世绝招呢?
歼20战机在张泽雄越来越娴熟而高超的飞行技术之下,没用几个来回反复,便完成了孟遥在出发前的所有报复预案。
现在唯一让孟遥有点不确定的是,因为那些填充物为颜料的特种炮弹,全部都是用机腹下那门几乎很少用到的高速航炮打出的,而且因为孟想这个战术本身设计上对精益求精的变态要求,所以这一次的战术动作,要求的几乎是全部抵近射击,战机与美军靠泊舰船之间的距离几乎是安全距离的极限了。
””这就带来一个严重的现实问题,那就是打出去的颜料,在四散飞溅的同时,会不会也殃及池鱼地也给歼20战机重新画一遍妆。
重新拉升到万米高空之后,前面的张泽雄可怜巴巴的哭腔再次响了起来:
“营长,任务到处全部顺利完成,我们是不是可以返航了?”
“回吧回吧,你小子那点心思老子清楚得很,回家吧,老实说老子这一会儿也不停地在心里犯嘀咕,咱们的黑丝妹妹,可别弄出一个大花脸来。”
张泽雄那点小心思,孟遥那里不知,所以马上就下达了返航命令。
当然这回是第一次跟着航母编队参与行动,不用长途奔袭,所以也就没有伊尔的保驾护航,这几个来回,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