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昨夜所说的去医院看病,那纯粹是玩笑而已。不过,现在看来,项天是真该去看病了。
“你们这些小子,整天赖在这里也没个正事。还有你们这些小丫头,都不学好了,夜不归宿的。来,跟哥哥说说,有没有什么理想的,哥哥帮你们实现。”接着,项天又去会所那边,开始“教育”起这些个丫头小子来,搞得这群小衙内同样一愣一愣的,不禁同时心中发问,天哥今天这是怎么了?
惠及到项天“恩泽”的,绝不仅仅是这些人。整个八卦会所从上到下,只要项天见到的,指定都得到了好处。最差的,也是服务生的几百元红包。总之,项天今天的反常,给人的感觉是,他有喜事了。
……
“恭喜恭喜……”快到午时,李敬元来找项天吃饭,见面便是一脸笑容,这喜是打心底里来的。项天要给他买酒,他能不喜嘛,毕竟他喝那牌子很难买到。不过,他也不想想,如此难买的红酒,就被他那么糟蹋的喝掉,还真不如让给其他那些懂酒之人。
“恭喜什么?”项天有气无力的说道,话说兴奋也是有保质期的。从昨夜到今早,项天放下了沉重的包袱,那是一身轻松。但轻松兴奋之后,日子还是要过的。于是,这会儿的项天,已经很沉稳了。
而对李敬元,这个一手将项天从泥沼中拉出的“恩人”,项天却是有些郁闷。没想到,会因为这货自己得到拯救,可是因为太过兴奋,竟然答应了这货如此艰难的任务。既然酒难买,那可是对所有人而言的,项天同样不例外。上哪儿给这货买酒去呢?还好,当时只答应了几瓶而已,没头脑发热得说给他整一箱。
不是项天小气,若只是贵,项天可一点不吝啬,别说一箱,几箱都能买给李敬元。可这酒,着实难买。李敬元也是因为会所开张,淘遍了整个燕京,才搞到那么几瓶而已,原本是用来宴请贵宾的。
所以,李敬元这打从心底的喜,也就不难想象了,“装,装呢是不?明明是有喜事了,还搁着装?不厚道啊。”
李敬元笑着上前与项天勾肩搭背,“不过,你有啥喜事可以不说,但那酒……”
“酒,酒,酒,一天就知道喝,一点正事不干。”所谓先发制人,项天来了个“恶人先告状”,打算用胡搅蛮缠加蛮不讲理的方式,把这事赖过去。
唉,真是一世英名毁于一旦。项天发誓,只要有得买,无论什么时候,绝对要把答应这孙子的承诺给兑现喽。
“嘿嘿,老四,你不是说话不算数的人吧?”李敬元表面嬉笑,心里却是咯噔一下,难不成项天要耍赖?不行,说什么也不能让他给赖过去。
“算数,谁说不算数了,只不过,我没说什么时候吧?”项天幸好留了不少活口,这会儿也不怕没理由应付。
“你……这就没意思了哈,老四,这可不是你的作风。”
“唉。”项天叹口气,“我不也是没办法嘛,你当我想抵赖吗?你看,要是不行,咱换点别的。当然,这酒我早晚也会给你。”
“那不行,我就要酒!”李敬元跟个小孩似的撒泼,当然,他也明白项天的难处。
见项天实在是一脸无奈的样子,李敬元想了想说道,“要不这样,你给我搞点上次咱们在美国茶楼喝的那酒。不用多,一瓶就够……”
闹了半天不是李敬元不懂酒,废话,他这酒篓子能不懂酒?只不过,那红酒虽珍,但还入不得李敬元的法眼。倒是美国茶楼孙老自酿的美酒,让李敬元至今念念不忘的!恨不能将孙老请来,专门为他一人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