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云歌已经将花厅内所剩无几的那坛酒抱了进來,递给了他,方太医仔细的检验了一番,面色凝重,“这里面果然是有一种特殊的花粉,引发王妃体内蛊虫的,应该就是这种花粉的味道无疑,”
初浅汐好奇的问道,“是什么花,”
“曼陀罗,”
初浅汐无语,这的确不是一种什么好花,漂亮是漂亮,名字也很好听,但这无法掩饰它让人惊恐的寓意,
初浅汐知道这件事情不简单,但是在方太医的面前,她也沒有必要表现的这样担忧,便笑了笑,说道,“这事儿以后慢慢再查,我已经服下解药,沒事了,还是麻烦太医跑一趟了,”
方太医却不赞同的摇摇头,“王妃所言差矣,由于王妃三番两次沒有及时服药,蛊虫在王妃体内太过活跃,有慢慢便强的趋向,随后日后王妃发作的次数,蛊虫的力量越來越大,臣担心,长此以往下去,解药会压制不住蛊虫了,”
初浅汐倒是被吓了一跳,感情这家伙还能打疫苗似的,
“那若是,一旦蛊虫不受解药的压制,会怎么样,初浅汐看着方太医,忐忑的问道,
“全身疼痛,血管爆裂而死,”方太医一边收拾药箱,一边飞快的说道,“解药只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若是要一劳永逸,还是呀把王妃体内的蛊虫弄出來,”
可这哪里是说弄出來就能弄出來的呢,初浅汐也不强求,便让人先送走了方太医,转头问霍君洌,“君洌,你这酒是哪里來的,”
霍君洌皱皱眉头,想了一会儿才说道,“是有人送的,至于是谁送的,本王也不知道,这是在酒窖里找到的,我的酒窖里有上百坛子好久,我早就分不出來是谁送的了,”
初浅汐想了想,说道,“沒关系,王府收礼,一定会有礼单的,仔细查查,终究是会查出來的,”
霍君洌点点头,也是这个意思,刚要开口说话,便见霍寒壁走了进來,察觉到房间内的气氛有些不对劲,何况初浅汐和霍君洌一个侧躺在床上,一个则是在床边站着,这情景,霍寒壁是怎么看怎么不舒服,于是上前一步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么,”
霍君洌正不知道从何说起,初浅汐突然开口说道,“君洌,我今天也累了,你先回去吧,明日,我去你府上找你,”
霍君洌看了看霍寒壁,点点头,说道,“好吧,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霍君洌一走,初浅汐便转身朝里躺着,仿佛沒有看到霍寒壁一般,刚才蛊毒发作,耗尽了她的体力,实在是沒有力气和他吵,索性眼不见心不烦,
霍寒壁一眼看见初浅汐汗湿的后背,心中顿时一沉,上次初浅汐毒发的时候给他留下的印象太过深刻了,是以他立刻便回想起來,霍寒壁眸色一深,坐在初浅汐的床边,伸手抚摸她的肩膀,沉声道,“又毒发了,”
初浅汐想到之前请都请不來他,丫环去请他的时候必然说了她的情况,他既然早就知道,此时又何必装作什么也不知,忍不住心中的委屈,冷声道,“不牢王爷费心,”
正好云歌走进來回报,“王妃,热水准备好了,”
初浅汐这才勉强撑着要坐起來,云歌忙过來扶她,霍寒壁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轻声道,“我來吧,”说着,不由分说的将初浅汐抱了起來,
初浅汐心里别扭,挣扎了两下沒有挣开,索性就随他去了,
霍寒壁将初浅汐稳稳的抱着,怀里的身子这样虚弱,他不由得一阵心疼,自从上次毒发也有一段日子了,可她的体重不但沒有增加,反而更加的轻了,
很快走到浴桶边,霍寒壁将初浅汐放下,要为她宽衣,初浅汐纵然不适,却还是躲了一下,他们虽然是夫妻,但却一直都沒有实质性的关系,初浅汐终究还是害羞,不由得躲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