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阿兰萨一样标志性的白发而已。事实上。诺兰德城中最近不乏一些听到游吟诗人的颂扬声后。视英雄王之子为偶像。把头发染成白色的年轻人。
但还在这些人犹豫之时。阿兰萨已经不耐烦地向前走出两步。左手随意抓起一把摆在柜台上出售的武器。剑锋闪烁。一道白光划开炎风之鹰自满的谩骂声。滑向他的脖颈。
“小爷我……。”
炎风之鹰的最后一句话卡在喉间。却再也说不出口。因为。剑刃已然切开他的脖颈。一颗始终保持着自以为是的表情的脑袋滚落在地板上。鲜血从炎风之鹰的断颈处喷涌而出。却被阿兰萨厌恶的一脚踢开。身穿诺兰德铠甲的无头尸体轰的一声倒在铁匠铺的地板上。
空气中的温度瞬间将至冰点。
沒有人说话。也沒有人敢发出尖叫。恐惧。这是所有旁观者此刻唯一的感觉。阿兰萨身上散发的气息令他们畏惧。以至于他们只能呆呆的僵在原地。生怕一不小心惹上他的视线。
阿兰萨的目光在眼前的一众诺兰德战士中微微转动。在冰冷的眼神之外。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东西。是失望。
良久。阿兰萨才淡淡地叹出一口气。
他随手将染血的长剑放回展示架上。看似随意地将炎风之鹰的头颅踢到一名面貌还算端正的战士跟前。说:“把他的头带回军营……那个逃兵的头正好可以换下來了。把这颗头挂上去吧……我给你们一次改过的机会。另外……去。把所有的战士都集中到中央广场上。我要……整顿。”
这名战士颤颤巍巍地俯下身捡起炎风之鹰的头颅。却沒有立刻离开。而是小心翼翼的盯着阿兰萨的脸庞。
白发少年的脸上划过一抹怒意。说:“这是阿兰萨·郁金香的命令。”
“是。”
战士脸上划过一抹惊慌。而后抱着炎风之鹰的头颅冲出铁匠铺的大门。其余的战士虽然心有恐惧。终究还是理智的先朝阿兰萨行军礼。一个人合力抬起炎风之鹰的尸体。急急忙忙转身跑开。
整个铁匠铺又静了下來。只有一滩血迹证明方才发生的事。至于炎风之鹰可笑的心性和行为。很快就成为居民们茶余饭后的笑谈。令人意外的是。阿兰萨用來斩首炎风之鹰的长剑竟因此得名。被誉为“丑陋的揭露者”。它的身价倍增。不断有人登门这间铁匠铺。求购这把长剑。但聪明的铁匠铺老板并沒有把它卖出去。而是挂在铁匠铺最显眼的地方。成了笼络客户的招牌武器。
即便千年之后。这把古董级的“丑陋的揭露者”依旧有着极高的收藏价值。每一代拥有它的人都会把它挂在收藏室中最尊贵的柜台上。它的意义在一次次渲染后已然不再是一把杀人的剑。而是一种对丑态的人的揭露和讽刺。
阿兰萨转头看向一旁的特萝西。歉意的说:“嘛。对不起。姐。让你看笑话了。”
而特萝西回应阿兰萨的目光却发生了细微的变化。似乎除了对弟弟的爱护之外。还有一点点赞扬和安心。她笑了笑。说:“这倒沒有。哈哈。不过看來你又要忙了。”
阿兰萨点了点头。之后却是嘿嘿一笑。又恢复特萝西印象中的模样。说:“但这并不妨碍我陪姐逛街。嘛。我们先随意走走。过会再去中央广场。”
“走走可以。但老姐就不陪你去整顿你的军队了。”
特萝西的回答却让阿兰萨感到些许失望。她说:“我已经出來不少时间。今晚就得赶回去。还好这次可以用魔法传送卷轴……哈哈。别摆出这么失望的表情。老姐相信。你一个人可以把所有的事情处理的更好。”
原本今天想加更一章表歉意的,但今天是王诺的生日,犹豫过后,还是打算给自己一个思虑的时间,逛了一些小时候经常去玩,而今却碍于种种,难能涉足的地方——小城里出名的河,还有逛街的人最喜欢去的几条购物街。我居然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去那里看看了,以至于它慢慢的变化,在我眼中竟显得有些突兀,而我竟开始对熟悉的街感到丝丝陌生。
可我还在这个城市里,没有新的居所,没有新的旅程,这里始终是我的家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