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带着他们进入房间,然后,自己带着桶和抹布,冲出去接水大扫除了
林红也闲得没事做,就随便的看了看他们的房间,摆设十分简单:床和书桌都是每人一张;书架就只有一个,也就是共用的,上面摆着剪刀之类的常用物品;书架旁边放着两套完整的钓鱼工具,可以看得出他们很喜欢钓鱼这项休闲活动,总体上是很整洁的,让人有一种舒服的感觉,虽说是这样,但世界上并没有完美的东西,而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那扇和整间屋子完全不符的门,旧而破烂,门上的很多地方已经出现裂痕,都可以从外面看到里面来了;
不过有一点是让林红有着奇怪的感觉,就是门的开口在左边的,其实这并没有什么奇怪,只是他心中就是有着难以言语的感觉,另外的就是除了可以从门外开门进来的扭转式旧锁,之外就是在门内有插销式的锁,润滑无比,他也说不上来心中卡着的是什么,只是有种不详的预感;还有的不足就是宿舍的窗户,里面明明是铝合金窗户,可外面却是个土布拉几的老式铁防盗栏,与铝合金窗等大,最值得提的就是防盗栏的条纹,是那种八、九十年代的横杠型,一条一条的,多难看再加上那九个好像突眼金鱼似的螺丝帽,加是土得没什么话说,早就该换了一会儿,阳玄提着一大桶清水进来,把里里外外都擦了个几遍,不止是门,连床、架那个防盗栏和门铃也擦了个透彻,一尘不染
“哎阳玄我的床坏了,帮我修一下”一个叫谢轩外号叫“冬瓜”的男生叫了一下阳玄,并没有进房间,可能只是在走廊上叫的?
“好的你等一下”阳玄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林红,你从我床下面的工具箱里拿个扳手给我”阳玄去看了看“冬瓜”的床,同样是在走廊喊道
林红在他的床下找到了扳手,看了看,发现扳手内侧已经有一些突出来,形成了一个小山峰一样,难看死了
林红也没多想,马上拿给阳玄,走出门外,发现走廊上只有阳玄一人站在一间宿舍房门口,那个“冬瓜”可能已经进房间了
走到他面前,递过扳手:“怎么那人的床坏了却要找你来修呢?他不懂修啊?”
阳玄笑了笑:“的确如此,他真的不会修,也因为我对机械和木工这类的东西懂得比较多,所以几乎整个宿舍的人什么东西坏了都会找我来修的
“对了,你的扳手内侧已经突出来了,还是借一下别人的暂时用先”林红好心提醒他
阳玄又是笑了笑:“在这整个宿舍就我有这工具,叫我怎么向人借啊?再说了这还能用,到是再说了我先进去了”说着就走进“冬瓜”的房间里了
林红也回到阳玄的房间,谁知才刚进门,就被一个英俊潇洒的男生给拉住了,林红看他一副很不友善的样子,心中就有不爽,也不知为什么看他就是不顺眼,他那副浪荡不羁,老是瞧不起人似的
这时,尤任媚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望了望他们,然后笑了起来:“李学长你回来啦?”林红一脸惊讶,他就是李晨?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英俊,只是没想到的是,他是这么拽、这么傲慢的一个人,真是丧尽天良
“是尤任媚啊”李晨傲慢的态度马上转了个样,变成柔情似水,这一点又让他在林红心中的影象跌到最地层
他看尤任媚的眼神让林红感到不安,那种捕猎般的犀利,让人有说不出的畏怕
“恩请问学长这么急着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是的,我在信中得知你的父亲是警官,所以想听听你的意见”说着从他床上的枕头下拿出一封表面完全没有任何字样的信封,然后直接从里面拿出一封信,摊开递给尤任媚,林红也伸头过去看看信的内容:
接受惩罚为你所犯下的罪孽
接受死亡罪人地狱才是你的归宿
龚玉
“龚玉,是谁啊?还有你所犯下的罪孽又是什么?”尤任媚问道
“我并不知道”李晨很轻松的笑了出来,林红顿时明白李晨的企图了,他找尤任媚来,只是为见她一眼,根本不是叫她来解决恐吓的事,说到底他只是利用恐吓信来和尤任媚见上一面
“可能是什么无聊的人又或者是和我有仇的人寄到我这里来的?”李晨继续笑道,完全没有被恐吓到的样子
“不,如果说真的有人想恐吓你的话,应该是这宿舍里的人又或者是熟人从门缝塞进来的”林红说道,话中似乎又有另一层意思
“你怎么知道?”尤任媚不是很明白
“光是看信封就知道了,信封上没有写地址、收信人、邮编,也没有邮票,那就不可能通过邮局寄给学长,如果是熟人或是这学生宿舍里的人那就不同了,可以直接从门缝扔进来就行了”林红的眼神也变得犀利
李晨领略到了林红的话中意思,带着挑战意味的凝望着他林红一笑算是回应他的挑战
“李学长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我想还是让警察来调查比较好”尤任媚也隐约觉得将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那倒不用把事情闹大,依我看这只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