淤泥河畔才停了下来,令人去打探郑伊健的动向,得知郑伊健并未追出
“刘黑闼”却见识了郑伊健的厉害之处,还是心有余悸,庆幸紫金关未派援军出来歇息了一会儿,便率军回营
郑伊健在战中受了一点轻伤,顾不上包扎,枪头和脸庞沾上的血迹也来不及擦拭,便由“罗春”扶着怒气冲冲地来到了大殿郑伊健身体前倾,靠在陆毅的桌案上怒视着他,气喘吁吁问道:“敌军大败,为什么不趁胜追击?”
陆毅见郑伊健累得直喘气,便微微向前俯了俯身子,懒洋洋道:“罗成,你不要忘了我是元帅,这仗怎么打由我来定为什么不派兵出城你就不用多管了”
陈坤接道:“罗成,别胜了一仗就得意忘形,你请令出战时立了军令状,不取苏定方首级甘愿受罚,如今还有何话要说?”
郑伊健狠狠地盯着两人,见两人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明白多说无益,咬牙点头道:“也罢,你随便惩罚就是了”
陈坤满意地“嗯”了一声,道:“是你心甘情愿受罚来人啦,打罗成二十军棍”
郑伊健凛然未语“罗春”却大急,向陈坤求情道:“王爷,罗将军虽然未能取到苏定方首级,但他单枪匹马打败汉军,功有可补”
陈坤冷冷道:“罗春啊,你一个小小的副将,芝麻大的匈也敢违抗本王的命令?你吃了豹子胆啦?”
“你……”罗春又急又怒,把涌到嘴边的话生生吞下了肚去
“替罗成求情,与罗成同罪”陆毅挥手吩咐道,“拉下去一起打”
陈坤大声喊道:“来人啊,把他们两个拖下去”
“哼”郑伊健狠狠地瞪了陆毅一眼,脸色越发冷傲,“打就打”不等人来拖,便自己走了出去
……
“cut很好换场”唐谦说道
……
“a”
……
郑伊健被陆毅棍打的消息传入了后汉大军,“刘黑闼”大喜过望,立即吩咐下去,趁着唐军内讧,郑伊健受伤,即刻准备兵马,夜袭紫金关
杖打郑伊健的士兵执行完任务后,走得十分干净,竟无一人留下来照顾郑伊健好在二十军棍不算多,郑伊健和“罗春”相互扶持着,总算慢慢地回了军营
“罗春”替郑伊健检查了伤势,见两腿青紫,带有淤血,虽不至皮开肉绽,却比自己的伤势还要重得多
“罗春”一面在郑伊健伤处周围轻轻按摩,一面道:“将军,好在伤势不太重,但今晚你只能趴着睡了”
郑伊健倒吸了一口冷气,歉疚道:“可惜呀,连你一块受罚”
“什么话,我为将军受罚,是心甘情愿的只是李建成他蛮不讲理,实在是太气人了”
郑伊健闻言眉头又锁了起来,按了一下酸痛的肩膀道:“要破后汉大军不难,只是李建成他私心太重,只怕给了敌人可趁之机”
“罗春”不平道:“李建成何时不想置你于死地?我看你还是趁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郑伊健看了“罗春”一眼,缓缓站起身来,平静道:“我早就知道他居心叵测,只是我答应了秦王,放下私怨保大唐江山如果我走了,那就陷秦王于为难境地”
“罗春”向郑伊健郑重地抱一抱拳,道:“末将知道了,咱们先吃饭”
两人坐到桌边刚拿起碗筷,忽听见外面响声大作,声震如雷,士兵呼喊惨叫之声不绝于耳郑伊健向外望道:“外面发生什么事?”
“我去看看”“罗春”刚站起身,陈坤便带着两个士兵闯了进来,不由分说冲郑伊健怒喝道:“罗成,敌军已经攻到城楼上了,你还有心思吃饭?O紧披甲出战”
郑伊健身子未动,只淡淡移开了视线“罗春”急道:“罗将军一天水米未进,让他吃点东西再去”
“住嘴”陈坤指着“罗春”大声呵斥,“我的话就是军令,违者,斩”
“你……”“罗春”大怒,握剑的手紧了一紧郑伊健抬眼望着陈坤,一声不吭,也未动身形
陈坤见郑伊健不听自己的话,恼羞成怒,瞪眼大喝道:“快去呀”一脚猛地踢翻了桌子,碗筷杯碟登时乒乒乓乓摔了个粉碎
郑伊健耸然一惊,咬紧了牙关,面上却无任何变化
“罗春”上前一步,怒瞪着陈坤道:“你让不让人活?不吃饭,哪有力气打仗啊?”
“好了,罗春”郑伊健突然喝道,“别说了”他站起身来,目视前方,眼中夹杂着丝丝清冷,沉声道:“我出战便是”
……
“cut很好换场”唐谦说道
……
“a”
……
待郑伊健穿好战甲独自一人出了城门后,立即有一帮后汉士兵拥了上来陈坤在城楼上观看,大喊道:“快关城门任何人不得进来”
“罗春”念着郑伊健有伤在身,又没吃东西,心下焦急,对陈坤道:“快点打开城门放罗将军进来啊”
陈坤双眼一横,喝道:“外面人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