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将出来只怕谢兄你更是不信!”
“莫不是那钗子的事?”
“咦,此等事谢兄你如何能够知晓?”
讶异于谢观星一语说中要害,孟浪的双眼当即瞪得溜圆。
“当日在紫霄宫大殿见到这支钗子时,殿中众人除彼此传看并未生出太大反应,独独是你,却在入座后将那钗子搬弄个不停,一直到谢某离开前,你仍在寻找机关所在。当日谢某只是觉得你甚得宗内女子欢心,对首饰之类的物件难免见猎心喜,可事后又觉得哪里不对,旁人摆弄钗子多是拧转,独独是你从未生出过这般行止,所以谢某认定,除非是你也如谢某一般见过那钗子的图纸又或是清楚这钗子来历,否则断然不会如此!”
听闻谢观星一席话,孟浪额头不禁渗出冷汗,这谢观星端得是心细如发,那日在紫霄宫大殿内便只见其人侃侃而谈,不曾想,自己的行止竟然被此人一点不漏看在了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