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众人已经达到了本次行动的目的了,由于那一百多只老虎的出彩表现,用它们最原始的武器,最残忍的杀戮,来对抗自己肚子里那邪恶的饥饿感的同时,更向一直欺凌它们的人类展示了他们内心里的最深层的愤怒。
是这帮狗屁人类抢走了我们的资源,是这伙自以为是的匪徒掠夺了我们生存的空间,是这一群所谓的高级生物几乎杀光了我们虎族的兄弟姐妹叔叔婶婶姥姥奶奶爷爷父母一家老小,是这一伙斯文又十分荒淫的强盗用极其弱智的千篇一律的所谓的文学语言比如那本万恶的水浒传其中的意淫描写来诋毁我们老虎的搏击能力。
人类都杀得我们老虎几乎绝迹了我们杀你们几个哭个什么**毛啊?
如果老虎看到利用它们来杀敌的躲在地下室里的杀手们既然看到它们的晚餐前的小插曲之后会哭泣的话,一定会笑掉虎牙。
在地下室里的杀手们在观看了老虎的表演之后,正在一身的冷汗还没有消退去的时候,那个语言学家杀手的话语无疑像似扔了一枚重磅炸弹。
连追魂钩的铁钩都跌落在地。
花樵夫马上问:“你说什么?那个拿伞的杀手杀不死?什么叫做杀不死?又有什么人是杀不死的?”
追魂钩也跟着说:“是不是每一个人都受到了老虎的攻击,而他由于喝醉了,老虎没有发现他,所以他还活着吧?那也不是杀不死啊?”
那个语言学家杀手摇了摇头,他用眼睛盯着屏幕说:“你们也许刚才都没有一个人曾经注意到那个手拿雨伞的杀手那边的情况,我是从一开始就看到了,我看到了从一开始就有一只老虎来修理他。。。但是。。。但是。。。”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恐怖,好像无法说出口一样。
陈少青沉吟,“刚才的四个屏幕有没有都保存下来?如果有的话那就回放一下就可以了,大家不必胡乱猜测。”
由于这一个语言学家杀手是研究学术出身的,在平常他经常自豪地对众人说过,我所引用的每一个例子,宣布的每一件事都是经过严谨考证而来的,我从不说谎,如果你们有谁可以在哪一天发现我说错了,我愿意把头给你们切下来。
当他说完这一句话之后,其他的杀手们就对他的头在切下来之后能够有什么用途进行了一番讨论。
这一件事给廖干和追魂钩的印象很深刻,就是说语言学家杀手这个人是不会轻易撒谎的。
当下廖干就用眼神看了一下那个负责此次操作投射屏幕的杀手一眼,那杀手说:“这一次行动长老都说了,是十分重大的行动,成败与否都对以后的江湖有莫大的影响,所以我已经保存了刚才的所有镜头了,我现在就回放给大家看。”
大家又一次摒住了呼吸,当刚才的镜头回放的时候,那个语言学家杀手用手指着右下角的那个图像说:“是这个。”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个右下角的图像上。
只见刚才那血腥的一幕又一次上演,众人在头皮发麻的同时,看到了一只巨大的老虎一开始就一口咬住了那个拿伞的杀手的大腿,开始疯狂地撕咬起来。
众人的心开始悬了起来,均想,在地球之上,有谁可以抵挡得住老虎的利牙的摧残呢,不一会儿那个杀手就应该四分五裂了。
众人心头的疑云就要得到解答了。
只见时间不停地向后推移,而那只老虎还是在撕咬着那个人的大腿,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四分钟,十分钟。。。
已经过了十几分钟了,那只老虎还在咬着那个杀手的大腿,除了裤子被撕烂得触目惊心之外,他的大腿并没有流出一滴血来。
花樵夫说:“那家伙的脚是不是用铁做的呀?”
这个时候旁边的人都死绝了,但是那只老虎还是没有咬开那个杀手的大腿。
老虎在吼叫了一声之后,竟然放弃了他,改而扑到其他的尸体上撕咬起来了。
众人看到那个杀手还躺在地面之上,正在呼呼大睡呢。
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办。
廖干铁青着脸问:“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陈少青说:“我们现在所有的敌人都已经死光了,只剩下了一个杀不死的人,我想他再怎么厉害,都应该无法影响到大局了。”
那个语言学家杀手说:“我倪文亚研究学术这么多年,和其他的科学家接触得也不算少了,什么干尸僵尸木乃伊的我也见过,这几年加入了前途无限的杀手组织之后,和廖爷干了不少惊天动地的大事,可是都比不上今天晚上的这么惊心动魄,但是我见过那么多种武功,就是没有见过可以让老虎狂咬十几分钟而不伤不痛不痒不流血又无副作用的神奇武功来,我想问的是,如果他醒来后与我们这些人对打,我们能够杀得了他吗?”
刚才那个扔尸体的高大杀手盯着屏幕说:“我看他一喝酒就醉,他的内功就远远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精深,而他身上强大的生命力和威胁性相信我们都已经看到了,如果他不是因为内功强大的话,那就是练了什么金钟罩之类的硬功而使得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