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岛屿,也只有在这个沼泽地中,才有着灵的庇护力量,除此之外,所有的丛林和大地都不会为它们提供力量,
但,邪神的信徒和士兵仍旧紧追不舍,誓要将最后一点反抗种子都全部杀光,
那个号称是战神的的邪神的信徒,个个好战如命,根本无视死亡的威胁,这让他们这些人,感到极为的不适应,
一想起在战场上因为对方的狂热,而被压制住的教众们,玛比就感到一阵心悸,
突然,一种可怕的感觉从他的心中传來,在沼泽地中还存在的灵,告诉了他,他睁开了灵眼,看到了远处跟踪而來的邪神信徒,
突然之间,他猛的向后一扑,眼睛中就流出血來,
“首脑,”他的姐姐,少数可以坚持到现在的女人扶住了他,
“沒后路,我们的路要走到尽头了,”那里也有强大的祭祀,当然,邪神称他们为牧师,就是一个牧师击破了他的灵眼,他可以感觉到那个代替他來观察队伍的灵被彻底摧毁,那是无比可怕的死亡之力,
“传达我命令,所有人都到对面那块干地上休息,生火,把所有的食物都吃下去,我们要和敌人血战到底,”玛比推开了他的姐姐,然后高声喊着,
所有的人都听见了,沒有任何人有反抗,他们都沉默着执行着族长的最后命令,火被生了起來,但是沒有粮食,几个女人毅然的站了起來,然后就用刀子把自己的脖子割裂,
周围的人麻木着把她们的尸体拉了下去,沒有多少时间,难得一见的肉香,终于漂浮在整个临时营地之中,
已经反抗到现在的土著人,是不可能投降的,尽管他们知道这样的话可以活命,但是他们仍旧战斗到最后,这点,已经在沿途被无数事例所证明了,而不能战斗的女人,在这个时刻,只有作出这样的贡献,
所有的人都聚集在了火焰边,然后就大口大口的吃着肉,沒有人说什么,只有吃着吃着,偶然有一些眼泪落到火焰中,他们都擦了擦,继续大口的吃着,
马格的化身在空中凝视着这悲壮的一幕,但,他发觉心中竟然沒有半点波澜,他就知道自己的确是超越了人类的身份,而有着神的思想和觉悟,,这些是土著的最后反抗势力的最后挣扎,
这批人死光后,代表了土著部落的彻底灭亡,也代表了着原本原始文化的灭亡,尽管还有大部分土著活着也是一样,因为那些人会忘记祖先和文化,成为新的民族的一部分,成为神的信徒的一部分,
不过,他并沒有直接插手沿途的追踪,都是岛屿上投靠的土著军和领主军自己完成的,在这样的追踪中,战死的信徒也达到了六百余人,其中还包括十几名骑士和牧师,不过这样的鲜血是必须流的,才能在历史上留下厚重的一页,
沒有鲜血染红的历史,就是浅薄的历史,这点,创造文明的神必须牢记,
“入侵者追上來了,”一个祭祀说着,在沼泽地上,他还可以发挥力量,靠着沼泽的中的灵,
“准备战斗,兄弟们,这是我们最后一战,不要辜负祖先的灵,以及我们这片大地,”玛比高声喊着,然后他睁开了还在流血泪的眼睛,抓起了一柄厚实的铁锤,准备作誓死一搏,
沼泽地上出现了一批二百人左右的追兵,虽然同样是二百人,但是强弱却完全不同,其中一个,就是梅丝尔,她身穿着轻甲,美丽的脸上,神色安宁,但是就是她,率领了这个岛屿上的宗教审判所,进行一切清洗工作,
看见了这群异端,这二百人并沒有急着上前,他们先跪拜在地上,开始分批祈祷,时间只是一分钟,
“马格,我们的神,请您见证对异端的清洗,请您的荣光照耀大地,请您的死亡收割灵魂,”一个牧师已经高声喊着这样的祈祷,这是宗教审判所特有的祈祷声音,
“大活力术,”
“漂浮之羽,”
“战争咆哮,”
牧师高举双,已经准备好的神术,顿时化成一片翠绿色的光辉,淋浴到了所有的人的身上,就算是用來杀戮的神力,也是如此的纯粹和安宁,沒有丝毫的暴虐和邪恶的气息,
所有承受者都露出了狂热的神色,信仰护盾可以加强防护,而漂浮之羽可以使作战者在半小时之内轻如羽毛,踏在了沼泽上也不会陷进去,而神恩加持可以加强反应神经与**力量,虽然战后会非常疲倦这些,都是简单而无比有效的神术,最关键的是可以大规模施展,
“为神的荣耀而奋战,”梅丝尔拔出剑來,向前方一指,
顿时,这二百人中,除了牧师外,所有的战士都拔出了长剑,他们向神行礼,然后就冲了上去,战斗立刻就爆发了,
这里沒有法师,是因为法师根本不适宜长期的追捕,沿途不断的治疗和使用神术,牧师也已经筋疲力尽,不过,这也足够了,
疯狂的搏杀在进行,一个又一个人倒下,土著发挥了无比的残暴和作战精神,
一个土著在身体被刺穿后,仍旧处于一种癫狂状态,他口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