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率大队人马赶來”。邓通闻报。一声令下。九千楚军骑兵牵着五千匹战马驮着三万二千套盔甲兵器撤回樊城去了。等到公孙衍、韩当大队人马赶到黄集镇和古驿镇。邓通的骑兵已返回樊城。公孙衍、韩当气得咬牙切齿。率着二十万魏、韩联军怒气冲冲地向樊城杀來。公孙衍、韩当的二十万大军到了樊城。只见城门紧闭。邓通和襄樊太守站于城楼上。公孙衍说:“邓通小儿。有种下來打”。
只听邓通呵呵一笑说:“公孙衍、韩当。有种就象乌龟一样爬上來打。本大爷在这坐着等你们呢”。公孙衍气得脸都发青。长刀一挥说:“二万弓箭手掩护。五万步兵攻城。一万骑兵撞门”。只听魏、韩军阵战鼓擂响。二万弓箭手上前。五万步兵、一万骑兵迅速向城墙、城门冲來。快到城跟前。只听楼上战鼓一咚。邓通右手大刀一挥说:“箭石伺侯”。只见城上五万楚军起立。手举石头。往下猛砸。顿时。樊城楼下。尸首狼籍。攻城的魏、韩军队急往后退。城下二万弓箭手轮流放筋。无奈。樊城的城墙高大。走得太近又怕被矢石砸到。走开点弓箭射到城上又无力伤人了。
公孙衍令弓箭手靠近。只见城上楚军右手一挥。拳头大的石头雨点般的飕飞过來。说真的。拳头大的石头也许不能使人马上毙命。但要是被打到。恐怕也得昏倒一天。不死也重残。攻到黄昏。城楼下魏、韩军队倒下一大片。连墙、门都沒靠上。徒生一万伤亡而已。看看天色将晚。公孙衍、韩当只好引军后退十里。安营做饭。是夜。韩当说:“看來荆襄早有防备。樊城城墙高大。且有六万楚军把守。倘若六日攻不下。荆汉楚军就会从四面八方赶來。不如明日引兵回邓州”。
公孙衍说:“韩将军之言差矣。樊城的楚军均是乡民。不足为虑。荆汉已经沒有楚军。唯有荆都的五万卫军而已。现在荆都卫军的一万骑兵已在樊城。能到襄阳守战的也就只有四万卫军步兵了。待明日。我令一万骑兵、五万步兵困住樊城的楚军。你我亲统十三万大军过汉江。取襄城。便可拿下荆门。直捣荆州”。韩当说:“荆汉虽然沒有多少楚军。但荆汉有数百万楚民。樊城的兵勇。都是十八到四十岁的壮男。我想荆门、随州、荆州也都如此。将军不可小视了”。公孙衍说:“江汉楚民虽多。未经战场操练。沒有野战能力。不必忧虑”。
翌日早上。公孙衍、韩当随令一万骑兵、五万步兵困住樊城的楚军。率领十三万大军横渡汉江。攻打襄阳城。正当魏、韩军队划船快到南岸时。公孙衍、韩当见襄阳城内沒有任何动静。正在暗暗庆幸。忽听战鼓一咚。三万楚军手举长枪。林立江岸。只见一名年仅十六岁的少年将军勒马横枪。立于渡口码头。这少年将军正是都城卫军统领怀英。一驾銮车两旁站着二十四名女名。车上站着一位风华绝伦、头戴凤冠、腰佩双剑的女子。这位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年仅二十二岁的楚国王后郑袖。在她的身边站着一名年仅十八岁。腰佩双刀、风采照人的贴身丫环郑兰。王后的銮车正停于现在的襄城区的襄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