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却深得我心。”
天狂子接着傲然道:“我天狂子收徒。对胃口就行。什么狗屁资质。都不放在眼里。”
叶萧听了这话。心里十分舒服。惶恐已去了大半。觉得拜天狂子为师。到也不算太差。正在胡思乱想。却听天狂子已提到了自己。
“叶萧你肉体强横。倒是很适合传我衣钵。不过……”
“还有不过。这老小子一会豪放。一会吞吞吐吐。莫非是人格分裂。”叶萧暗自腹诽。表面自是老实无比。
“不过你的性格未免太过优柔良善。”天狂子一指云滇。语出惊人。声调忽然拔高:“当初你被云滇无缘无故地捉弄。甚至险些丧命。你若能凭借自身实力让他信服。大度不计也就罢了。偏偏云滇对你一路示好。顾忌的却是我。”
“若云滇心胸狭窄。不但不感激于你。反而怀恨在心。日后再算计与你……”天狂子语气忽地阴寒起來。竟有狰狞之意:“你又该如何应对。”
叶萧哑然望向云滇。却见云滇默默点头。竟是承认了自己当初有过这种想法。冷汗顿时就冒了出來。
“禁制之中。云滇让你先行。本是一片好意。你固守什么狗屁仁义。不知变通。反让你二人遭遇随后的困境。”天狂子毫不留情。继续斥责道:“难道我天狂子布下的禁制。就是用來算计一个小小的筑基期弟子的吗。”
叶萧再度狂汗。只觉自己引以为豪的小聪明。显得那么肤浅和蠢不可及。
“不过你小子强硬的性子。倒是颇合老夫脾胃。”叶萧好不容易听到一句好话。还來不及窃喜。便再次被无情击溃:“刚极易折。你在背后一再对我大放厥词。难道不知你这点小心思。有可能真正触怒老夫。不但会送了自己的命。还会连累到你想救的人吗。”
“老夫既然说过让你们比试。又怎会在结束之前。只杀一个。留下一个。”天狂子双目如电。看得叶萧遍体生寒:“要么两个都杀。要么就老老实实地完成比试。”
骂完两人。天狂子便拂袖走入石洞内那条通道。竟无再无只字片言。留下叶萧和云滇面面相觑。良久之后。才苦笑着就地打坐起來。看着云滇如释重负。很快就进入修炼状态。有句在叶萧脑海徘徊半天的话。终于还是沒有出口。
“这老家伙有点意思啊。”脑海之中。火鸟正在和叶萧进行着一场对话:“修为不过结丹初期。可那一身戾气。却可以收放自如。真是不简单呐。你小子现在有机会。一定要向他学学这个。”
“这有什么。”叶萧奇怪道:“他以武入道。杀得人多。自然便有了戾气。对我们沒有杀意。自然便会收起。这还不是都有自己说了算。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小子懂个屁。”火鸟颇得天狂子神韵地斥责道:“本鸟蹲过的枝头。比你小子见过的树还多。这是极为高明的敛息术。就算元婴期的老怪物。也不一定能达到他的效果。”
“敛息术。不就是俗世武者隐匿自身气息的功法。修行者对敌。全靠神识锁定目标。要这种功法何用。”叶萧道。
火鸟久久无言。想來也是在晃它那颗小脑袋。半晌后才无奈道:“你小子说话臭不可闻。就算不用神识。别人也闻得到。可人家有了如此高明的敛息术。再随便施个障眼法。你还锁定个屁啊。。”
“我现在又不会障眼法。”一再被火鸟嘲讽。叶萧顿时不堪再忍受。恼羞成怒道:“你这么有本事。还不是被人打得肉体崩碎。躲在我身体里苟且偷生。”
刚一说完。叶萧便觉不妥。火鸟果然变得悄无声息。任凭叶萧如何道歉。也不发一言。
一夜无话。等叶萧和云滇打坐完毕睁开眼睛。天狂子已不知何时现身在洞府里。叶萧想起火鸟昨晚的话。好奇地放出神识。脑海里果然空无一物。可天狂子偏偏就站在他身前不足一丈。
“云滇。你拿着破禁符和这枚玉简回苍月峰一趟。按照我的吩咐行事。叶萧跟我來。”天狂子扔给云滇一块玉符。然后转身向外走去。
“是。师傅。”云滇很快地进入了角色。躬身施礼后便告辞而去。临走前还对叶萧挤眉弄眼一番。意思大概是你小子慢慢受着吧。
叶萧回以怒目。跟在天狂子身后走着。脑子里则在不停盘算。如何开口询问敛息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