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不少的修行之人,在到处转悠,似乎是还未确定连孟妮的具体位置,正在四处搜寻,
默默的摇了摇头,习昊取出一块碎银,放在茶桌之上,然后向着山中走去,
和众多修者一样,在山中像无头苍蝇一样搜寻了几日,习昊即沒有找到连孟妮,也沒发现郝连鸿鸣的踪迹,今日,习昊正默默的前行,却突然感到几里外的地方似乎有人影攒动,由于距离太远,不能清楚的知道那边究竟是些什么人,
向着人影攒动的方向靠近了一些,他却发现原來是司徒家族的人在寻找连孟妮所在,
习昊心中一阵失望,正准备收回元神,却听到司徒破天旁边的一个华服中年向着司徒破天说到:“二哥,你说我们还花这么大力气找那连孟妮做什么,那习昊不是死了吗,不是说这次的五蕴天祭已经不会降临了吗,”
习昊心中正疑惑自己和五蕴天祭的关系,为何那些大宗门之人会不遗余力的要置自己于死地,听对方如此一说,当下也就沒有将元神收回,继续听了下去,
司徒破天却是叹了口气,“蒲泽,你却是不知,虽然老祖他们将那习昊杀了,可他们也不能完全确定习昊真的就是那传承之人,”
听过司徒破天此言,司徒蒲泽脸上却是现出讶异之色,“既然不能确定那习昊的身份,为何老祖他们会二十八位地仙境界的高手同时出动,去追杀那习昊啊,”
“唉,当初,老祖们怀疑他是那五蕴天祭的传承之人,利用血欲宗做试金石,让其真正的置身于必死之境,若他真的是那五蕴天祭的传承之人,那曼荼罗之地的人一定会暗中保护,在他面临危险的时候必然又人现身相救,在血欲宗一战之中,那曼荼罗之地的人确实也出现了,将其救下,故此当时老祖们就认定那习昊是那传承之人,”
说到此处,司徒破天却是悠然的叹了一口气,“习昊死后,老祖们却是越想越不对,虽然真正的传承之人会有人保护,但是也不排除那曼荼罗之地的人是故意出现,以混淆我们的视听,好让真正的传承之人能平安的等到传承之时,”
司徒蒲泽脸上立即现出恍然之色,“难怪,那习昊已经死了,但老祖们还是对五蕴天祭的事情这么紧张,”
一旁的习昊却是心神巨骇,沒想到这些名门大宗之人会是这样断定自己和五蕴天祭有关的,所谓的试金石也不是试探自己的修为,而是看是否有人來救自己,
想起猛犸的突兀出现,他不由也怀疑起其动机來,开始为被其带走的陈清的安慰担忧起來,
另外,他还老是觉得侬依曼和猛犸之间有什么关系,再想到侬依曼突然以飘渺宫主的身份出现,还注意到了连孟妮的存在,这不由让他五内俱焚,急着想找到连孟妮,提醒提醒她,
想到此处,他也顾不得再寻找郝连鸿鸣等人,开始在龙首山中奔走,寻找连孟妮的所在,一连奔走了数日,连孟妮也是毫无音信,此时的他也渐渐的冷静了下來,不禁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十分奇怪,
按理说,就算也找连孟妮,告诉她这些事情,也不必急于一时,可他却如此心急,在山中如此一连奔走了数日,
自从牟依嘎死后,习昊就感觉到自己的心性有了一种奇怪的变化,似乎对很多事情都感觉到困倦,提不起兴趣,但只要是他所关心的人的一点风吹草动,却能让他心牵神绕,陈清如是、连孟妮、天风门、亲人的讯息等等皆是如此,上次入魔之后,这种情况更为明显,
正坐在地上低头沉思的习昊,却是突然眉头一皱,然后脸上露出喜色,“郝连鸿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