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的伤势看起來挺严重的,其实并沒有生命危险,不知道为何,不知道是刺客见刺杀错了人临时良心发现收了劲力还是怎么的,下刀沒有什么力道,所以砍在小姑娘肩头的那一刀看起來吓人,好在沒有伤着脖颈大动脉,包扎敷了金创药之后,再将养个把月就会痊愈的,
老田知道女人都是爱美的,了解到小姑娘沒有生命危险之后,连忙问孙太医会不会留下伤疤,这老头似乎也有了点幽默细胞,当然老田自认这是被自己感染的,只见那孙老头故意脸现难色,过够了瘾方才告诉老田,他老孙虽然不是盖世名医,但作为有着宫廷第一良医称号的孙老头治点小外伤还会留伤疤岂不白混了,但是孙老头最后诚恳说道,虽然不会有伤疤,但是会有很细微很细微的痕迹,
老田翻翻白眼,这孙老头胆子太大了,居然敢跟俺老田打马虎眼了,老田郁闷道:“那您还自称名医,”
孙老头打个哈哈说这是正常情况,不过那个很细微很细微的痕迹用肉眼几乎是看不到的,
老田:“”
另外孙老头告诉老田,自己拿回去研究的“灵露饮”已经查明了,那是一种很稀有的慢性毒药,人若服了这种毒药,短时间内会提神醒目,精神百倍,但是不出半年,副作用就会突然爆发,犹如用尽了生命潜能一般,到时候神仙难救,
老田听得心里一阵恶寒,还好听了宝珠的建议啊,要不是她,自己半年后就死翘翘了,恩,宝珠,老田想到了张焉,是应该去看看她的,即使她的父亲怎么怎么样,但她是一定不知情的,她怎么会害自己的呢,
挥挥手示意孙老头此行的任务已经完成,可以回家抱孙子玩儿了,
但是孙老头并不急着走,又意味深长地请求皇上下皇榜遍求天下名医來为真命天子治病,若是治好了,什么奖励都沒有,特别是“无任何奖赏”这条,孙老头特意提出來让老田要专门写在皇榜上最醒目的位置,
老田很是奇怪,问道:“这是为何,按常理,应该是‘重重有赏’才能激发名医们的积极性吧,”开玩笑,人家本來都是想來给朕治治的,您这一醒目的“无任何奖赏”还不是间接告诉天下名医们:嗨,哥们儿,别來了,俺老田在逗你们玩儿的呢,
孙老头笑而不语,只伸出食指给老田比划了一下,意思是,不出一个月,名医定能求到,
老田反正也对这些不敢兴趣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干脆就交给这个人老心却年轻的老头去办好了,但是也不能便宜了他,居然敢忽悠俺了,想到这里微笑道:“恩,朕就把这件事情交给孙太医去办,一个月之后朕得在这里见到孙太医给朕请的名医,”
孙老头丝毫不介意老田给他下的套子,成竹在胸地立个军令状道:“最多一个月时间,老臣请的名医定到,若非如此,老臣情愿去了头上这乌纱,”领了命奕奕然告退了,
老田摇了摇头,不知道这孙老头在搞什么,得,由他去折腾好了,反正即使沒请到名医,您也别想撂挑子辞官清闲去,老田心中坏笑道,
阿大他们由于其隐藏属性,派了两个人把小姑娘送到乾清宫來安顿完毕后早已经闪了人,如一阵风一般,嗖忽之间來去沒有踪迹,
乾清宫里很是冷清,老田又有了些伤感,小五子他们怎么还不回來,
出得内殿,原來张焉正在外殿一个人怔怔地发着呆,老田心中一痛,这可是自己最深爱的女人呢,她父亲如何,那是她父亲的事,可与她沒有干系,自己当初身处险境,不应该用怀疑的目光看她的,
老田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温柔地把张焉搂在怀里,在她耳边吹口热气,忏悔道:“宝珠,对不起,刚才朕不应该用那怀疑的目光看你的,”
张焉转过俏脸來,无神地看着老田,只见张焉的双眼早已经红肿,这是一种怎么形容的伤痛呢,就是那种被自己的至爱给怀疑之后的伤痛,张焉勉力一笑,并不作声,从种种迹象表明,自己的父亲张国纪的嫌疑非常大,一边上皇上,是自己至爱的男人;一边是父亲,对自己有养育之恩的父亲,让时年二十出头的张焉如何抉择,
老田自然明白张焉心中的煎熬,如果真的查出來张国纪是幕后元凶,老田应该怎么办,人无害虎心,奈何虎有伤人意,再退一万步说,老田可以不追究,但是怎么对得起为救自己而负伤的小姑娘,况且这件事如若传了出去,自己如何再服众,
老田现在很有一种“霸王别姬”的郁闷,当然,用霸王别姬也许并不合适,首先,老田不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西楚霸王;其次,老田也沒有到那山穷水尽的地步;最后,老田不会允许如此悲剧在张焉的身上上演,因此老田才会奋发,才会努力,其实男人最大的骄傲就是有本事给自己心爱的女人一个安全的港湾,除此,还有什么能比这更让男人有成就感的,
在张焉吹弹可破的俏脸上吻了吻,老田冲动道:“宝珠,此事疑点太多,留待以后再慢慢查证也不迟,你不要有任何的思想包袱,即使,即使真的朕向你保证,朕绝对不会动太康伯一根毫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