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卖起了关子。男人刚刚的那句话。让她害怕。明明淡淡的。却沒有一丝温度。给她的感觉是。如果自己真的不想活了。他真的会杀了自己一样。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谁赋予他这么大的权利。这个猖狂。
温墨傻傻的问出这句话。她实在想不出这情绪不外露的男人。这个自己远远看不透的男人。现在的心情是怎样。
生气吗。她简直在不要尊严的赌。赌这个男人有一丝的在乎她。对于自己今天的自不量力而生气。
所以。她简直摒住呼吸的看着男人的侧脸。
”生气。“男人终于漫不经心的开口。“对。我生气。但是仅仅是因为感到麻烦。你这女人。能不能少挑战我的极限。我不知道还能忍受多久。”一声惊天的摩擦声。车子一个急转弯快速的停在公路边。温墨身子往前倾。还沒有由于惯性往后。已经被男人紧紧的桎住了肩。动弹不得。
眼前数毫米处。是男人暴怒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