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此城物产丰富,为此其繁华程度丝毫不弱于许多大城,竞相林立的酒楼,接踵而行的人群,吆喝不歇的小贩……
对于城中的街道來说,地痞流氓肯定是不会少,‘野狼’就是众多地痞中的一员,野狼约莫有十七、八岁的样子,他打小就是个孤儿,为此沒人记得清他到底几岁,‘野狼’不过是他的外号而已,至于他的真名到底是什么,却很少有人知道,更沒人有闲工夫去知道,
野狼虽然年龄不大,但一双眼睛可是锐利的很,听说在漆黑的夜里,他的眼睛还会发出闪闪幽光,就像狼眼睛那般,虽然身为地痞,但野狼和其他地痞又有些不同,平日他只是在华平城中随意的混口饭吃,很少做欺负小摊小贩之事,正因如此,他才能在华平城中一混就是十余年,
这一日,天气晴朗,阳光朗照,野狼如平日般带着两个小弟在街道上晃悠,并顺手在一个包子铺,拿起一个大包子大口啃咬起來,摊主并未在意野狼,依旧大声吆喝着:“包子,热气腾腾的包子……”
“哎,这不是野狼哥嘛,这么落魄在街上啃包子,”只见一名左脸上有一条狭长刀疤的青年,满含敌意的瞥着野狼,刀疤青年人如其名,就叫刀疤,其实他的名字完全是根据刀疤來的,至于他的真名叫什么更沒人知道,刀疤从小脸上就有一条刀疤,注定他这辈子要混入地痞的行列,
“切……”野狼将口中咀嚼了一半的包子一吐,懒得理会刀疤青年,径直向另一方向走去,
“别走啊,野狼哥,平日你不是挺威风的嘛,今天怎么这副怂样啊,”刀疤追上前几步,不厌其烦的刺激道:“看你这副落魄的样子,兄弟我带你去吃顿好的,什么地海蒸蟹,什么冰河鳕鱼,什么……”
“刀疤,老子今天沒心情跟你废话,识相的给老子滚远点,”野狼不耐烦的骂道:“信不信老子再往你脸上劈出一道疤,”
刀疤一愣,不自觉的倒退几步,倒是被野狼也吓住一般,刀疤和野狼两人渊源不浅,两人同时孤儿,打小在同一条街道上混,确切的说,刀疤打小就跟着野狼混,直到不久前,刀疤在华平城中有了大靠山,两人才摆脱了关系,每每有人问起刀疤左脸上的刀疤是何处來的时候,刀疤总是自豪的说是上天赋予他的,上天是要他靠这条刀疤创下一番伟大的事业,
刀疤的这些话完全是拿去忽悠外人的,关于他的刀疤只有他和野狼两人知道,这条刀疤是在他六岁的时候被人砍出來的,而将他砍出这条刀疤之人就是他的‘好兄弟’野狼,当时两人都只有六、七岁,因为他们是孤儿,时常忍饥挨饿,还时不时被辱骂殴打,
两人听说加入帮会后就有大靠山,不仅不用忍冻挨饿,还可以在整条街上风光驰骋,为此,两人满含希望要加入某个帮派,可惜他们两才六、岁,完全不具备加入帮会的资格,但是他们俩不死心,终日守在当时华平城中小有名气的小帮会门前,
小帮会的帮主见两人很有诚意,半开玩笑的对他们说:“帮会有帮会的规矩,想要加入帮会必须要完成一件任务,这件任务就是要砍死对头帮会中的两人,”
此帮主原以为这六、七岁的孩子不敢去杀人,只当此事就这么了解,谁知当晚,野狼与刀疤带着平日防身的小刀,守在风月场所之外,静候对头帮会中的人物出现,直到夜深之际,两名酩酊大醉的帮会人物,才从风月场所摇摇晃晃的走出來,
野狼和刀疤立刻尾随这两名帮会人物,这些帮会人物惹怨、得罪人都是常有的事,找他们麻烦的事也遇到不少,此刻虽然酩酊大醉,但基本的警惕心还是沒松懈,但他们何曾会去注意两个六、七岁的小屁孩,
当他们拐进一条阴森的小巷子后,野狼和刀疤同时抽出明晃晃的防身小刀,发了疯般的向帮会人物的后心捅去,野狼只听‘噗嗤……’一声,小刀轻易的从那人后心刺入,殷红的鲜血立刻蹦现而出,只是野狼沒想到,在刀快要刺入对方的后背时,刀疤却胆怯的沒敢刺进去,傻傻的站在那人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