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不能言语。
房内光影黯淡,我说不出此刻是怎样的感觉,面对这样的无赖:哭,他不理;骂,他不睬;闹,他懒得管……
突地轻松一笑,“看来汐月是认错人了。”
他侧眸过来。
我握紧了手里头的剪子,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正色道:“我夫君落崖多日,我终是寻不回,估计此刻也遭遇不测了吧。”顿了顿,“既然这样,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陪了他一起,殉葬算了!”
说着就拿剪子往喉咙上刺,动作快狠准,没有一丝犹豫——
生铁的冰冷直逼皮肤。
我闭着眼睛,就要刺破脖颈的同时,腕上猛然一紧,下一刻,手里剪子被夺了扔到墙角。
睁目,他死死盯着我,脸上神情怒不可遏。
我看了看被拽着的手腕,粲然冲他笑笑,“公子,男女授受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