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那交换了婚书,女郎怎么眼睛就一动不动的一直放在舍弟的身上“”看出华宁锦暂時不走,萧君昊放开了手。
被握过的手腕,那里传递过来极度的高温,有些不适的华宁锦用另一只手抚住了那隐约发烫的部位,华宁锦的心脏突然的狂跳起来。
她恍惚的想到了刚刚那个疯狂的想法。
不过,要怎么做呢“
华宁锦思索着,眼睛却在亭内的桌上转了转。
自戏开始后,她就没再注意过萧家那边的动静,看这桌上的茶点,这萧君昊在这里呆了也有段時间的模样,思索间,华宁锦突然抬起头,对着萧君昊微微一笑。
“只不过是有些好奇这北地到底是怎么样的景致,都说北方酷寒,风冷雪大,刚刚看着三郎君与敏姐姐交换婚书,不知怎么,华七就想到了这些,想来是想的痴了。”
华宁锦说着走了几步,错开了萧君昊紧紧盯视的视线,手指摸到了袖间的小袋,那里,一颗极小的被蜡封住的小小药丸被她捏住,小心的轻捏开蜡封,她乘着转身的瞬间,把药丸丢入到了桌上茶杯中。
“今日,华七倒是想问问宣王,这北地,真的是银妆素裹,常年冰封吗“”华宁锦一脸的好奇。
“如此,就请华女郎坐下,本王与你细说就是。”萧君昊看着华宁锦,突然一笑。
常年没表情的男人,脸皮都带着几分僵冷,这样的笑容他显然不常有,笑起来都带着不自然的僵硬。不过华宁锦却不理会,她现在很希望对方说得口干舌躁才好。
好想那侯。“华女郎,请坐。”
萧君昊伸出手臂做出请的姿势。华宁锦心知这行为不妥,可是为了婚书,她咬了咬唇,坐到了刚刚萧君昊那位置的对面。也不知萧君昊是不是在等着什么人,他的对面石凳上亦放着暖垫。
萧君昊伸出手拿起桌上的茶壶,自如的拿起个新的杯子,烫过后再沏上茶水,递到了华宁锦的手边。
“这北地,虽然寒冷,却并非是女郎们说的那般,常年一片冰封,如果是那样,粮食怎么种“我们又怎么生活“”
萧君昊看着华宁锦,最终还是恢复了他的面无表情,伸手做出请喝茶的姿势,接着,他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
看着萧君昊喝下了那茶杯的水,华宁锦自心底里松了口气,她放松的拿起了桌上的杯子,轻喝了一口茶。
清冽的茶香,一入口满唇余香,正是今年新送的贡品大红袍。
“这是南阳府进贡的新茶,味道还不错,华女郎不知是否喜欢。”萧君昊抬抬手上的杯子,却突然脸色微变,他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华宁锦,手上的杯子自掌心滑落。
随着“啪”的一声杯身碎裂,萧君昊也翻身一下子倒在了石凳上。
华宁锦松了口气,她就算着時间差不多了。这种可以让身体软麻的药她试验过了无数遍了,一般只在一息到两息间,像哥哥武功高强亦不过只撑了不到两息半就倒了的。
不管别的,华宁锦站起身来,先是左右四顾,看清楚了周围没人,这才转头,走到了明显已经被迷倒的萧君昊的身边。
萧君昊头向侧面半倒半趴在石凳上,还好这亭子本就是为了让人休憩建的,因此这石凳与桌前的距离很够用,就是她要把萧君昊的身体翻过来才行。
华宁锦先是伸手在半趴在石凳上的萧君昊的身上摸到对方的腰间,入手处的肌肉,僵硬中透着结实,与他外表看着似乎有些瘦削不一样,他的体魄居然很强劲?
带着惊讶,华宁锦的手掌不断的摸索着,可是,腰间并没有任何的纸张。华宁锦还记得,婚书是被姐姐放到了红色的信封里,最后被萧君昊收到袖中还是腰间,似乎是贴身放着。
华宁锦毫无章法的摸了半天,除了确定了萧君昊的身体当真是军用体格外,暂時没有别的发现。
到底是在哪里“华宁锦急得不行,可是萧君昊的身体极重,她刚刚想把对方翻过身体也做不到。 真是?华宁锦气喘吁吁的,本想把萧君昊的身体转个方向,谁知她动了半天搬了半天,可是萧君昊的身体却完全不肯移动,还是保持着她搜身時原来的样子。
该死的?
华宁锦怒了?她好不容易才把萧君昊迷倒的?而且,这药效只有区区的半个時辰,她再不动手,就怕萧君昊醒了,婚书还没有翻到呢?
华宁锦走上前,伸出双臂强忍着心里的羞意,把半趴在凳上的萧君昊抱了个满怀,接着用自己身体为支撑点,半抱半拖的把萧君昊的身体翻转了过去。
萧君昊的身体极重,抱在怀里,华宁锦的双手甚至握不到一起,只好紧紧抓着萧君昊的衣襟。
于是,这時候,悲剧就发生了。
萧君昊的衣服不堪被华宁锦如此拉拽,腰带已经束不住这衣服,衣料上滑,直接来了个衣襟大开,华宁锦的手一滑,手掌心直接托抱住了萧君昊的胸膛,两只手和对方的胸膛,来了个最亲密的无隙接触。
手掌摸到了一片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