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只怕难以皆大欢喜,”包峰突然跳了起來:“我们抓到的草包就是他哥哥,”早已接到丁煜的飞鸽传书,他们自然知道丁煜拿住了这个西道码头的卫队长了,那这么说來,她爸也是李纲,难怪他说要她爸给她还钱的,
“李大人沒死,”高贞昌听出包峰话中的“抓到”说明他的上司还沒死,那他也不会死了,方勉却是嘿嘿一笑:“他是沒死,高副将想要取消赌约?但是有言在先,只要方勉一死,那个高银成会送到倭寇手里的,”高贞昌虎躯一震,这一首太狠毒了,把汉阳城守的儿子交道自己的敌人手里,那便是有一张王牌在手,到时李纲麾下的心腹如何肯抵死而战,这李纲可是负责着整个皇城的重兵,可见其地位有多崇高,只要李纲的人一罢手,只怕这南边的战线再无悬念,倭寇长驱直入,如若将北方的边防调过來参防,那大明铁骑必将踏过平壤,越过汉江,直取汉阳城,
“我可以不管你和李大人的私人恩怨,但是我高贞昌言出必行,还请诸位将军也要言而有信,”说罢带着自己的人往古玉村而去,
方勉看着高贞昌的背影笑道:“是个人物,走,我们干我们的事,一两银子去把老五媳妇给娶回來,”惹得身边的将士一阵哄笑,包峰瞪大了眼睛大声呵斥道:“什么,一两银子,四哥你当我什么人,有那么败家么,那小娘皮还欠我们这么多银子,拿她來抵债,我勉为其难也就罢了,还想要我们的银子,门都沒有,”
方勉怔怔的盯着包峰,吐出几个字:“你小子有种,”
天空已经开始泛白,要不了多久就要到达白天了,白天他们不能行军,只能找个地方躲起來休息,至今还未曾收到丁煜的传书,也不知道开城的部队调出去沒有,只能先下令在沿海的密林中先行休息,留下一部分人交替着把风,如今到了紧急的关头,平时散漫的士兵现在一个个和狼崽子一样,打死不愿睡,连换班都是睡觉的兄弟督促着去睡的,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些士兵平日里受到了不少恩惠,无以为报,都想在战场上以命相搏,而现在更是破釜沉舟之际,如同过河的卒子,行动虽缓,可谁曾见我后退一步,
睡到正午时分,方勉他们也被热醒了,到海边洗了个澡,望着延绵的沙滩,方勉使劲的跺了跺,转身对华戟说道:“这沙滩很硬实啊,”华戟笑道:“沙层薄,大多是土层,”方勉眼中闪出一丝的激动:“大哥,你说这土层能跑马吗,”华戟先是一愣,然后大笑道:“有你的,我试试,”华戟牵过他的宝马,乃是和一波斯商人所购的大宛马,它在高速疾跑后,肩膀位置慢慢鼓起,并流出像鲜血一样的汗水,也就是传说中的汗血宝马,华戟的刀为雁荡,方勉曾建议华戟的马叫**,不过被华戟愤怒的扼杀了,后自己起名焰荡,反被方勉嘲笑为低俗,华戟踏上马镫,双腿一夹,那大宛马便在如同高速行驶的跑车一样,只留下一溜烟的残影,看來名马和名车一样,瞬间加速越快,起步到极限速度的时间越短,价格就越高,
不多时华戟便回转过來了“吁~,”华戟拉着座驾停了下來:“沒问題,”他的马和人是最重的,他的马儿马蹄沒有下陷,那别人定然沒有问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