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果然聪慧过人,”沈锡低头赞道,
骄子摆摆手:“不是我聪慧过人,而的我懂得识人,只可惜至今沒有一个能为我冲锋陷阵,攻城拔寨的元帅啊,”骄子想着自己身边的每一个人,刘先生,虽然学究天人,但是这霸气不足,难以驾驭大军,而古先生武功冠绝天下,却不懂得行军布阵,而沈锡阵法精妙,更热衷于商业管理,而不懂得与三军将士相处,眼下只能事事亲躬,來激励将士们的士气,只是将來一旦战线分散,自己则无暇顾及,如今他需要的正是一个能独当一面的将帅之才,
在海岛之上,两千对两万,那一战旷古绝今,异常精彩,本想将他们收于麾下,加以**,他日必成大器,只可惜不愿让他们嫌恶,而拖延至今,他们更是崭露头角,太湖之战,包资身先士卒,射杀了敌军首领,激发了全军将士的士气,在逆境中,取得了一次畅快淋漓的胜利,而闵岳更是决胜于千里之外,一封书信,不费吹灰之力,取下了播州城,更将播州军民收于麾下,
这一年多以來,他们不但把杭州几乎全部吃下,更是发展壮大了一支数千的队伍,沈锡笑着说道:“骄子殿下,你可知这杭州日产多少黄金,”
骄子说道:“愿闻其详,”沈锡低头笑道:“沈锡不知他们背地里有多少收入,只知这六义长街和海滨盐场,恐怕每日有八千两马蹄银的入账,”沈锡看了一眼骄子惊讶的神情笑道:“这还只是表面的恐怕他们这次出海是想打通海上的贸易路线,此外,他们还卖兵器,铠甲,”骄子脸色一变:“为何盐,兵器这些他们也能卖,沒人管制,”
“不是沒人管,而是沒人愿意管,他们几个聪明过人,也圆滑过人,知道如何笼络人心,投其所好,现在王山就等着他们的逢年过节的大礼,而襄王就等着他们提供的高档军器,用以來招兵买马,抵御我们,”听到沈锡的解释,骄子轻轻的哦了一声,问道:“那你说对我们是福是祸,
“沈锡相处了他们这么久,险些就被他们给融进去了,他们为人极重义气,且又仗义疏财,爱结识天下好汉,救助遭配的人,被称为“现世的孟尝君”,家中养着三五百个好汉,又主动关照过往流配的犯人,便杀了朝廷的命官的侠士,劫了府库的财物的侠盗,他也敢藏在屋里,这才得到逍遥六义之称,”但是在沈锡看來他们,他们的“仗义疏财”之举,也是伴随社会动荡而产生的特殊现象,较有远见的豪绅,看到自身地位的不稳固,便有意识地结交一些侠客和游民,以为自己一旦陷入逆境之援助,他们不止是是为了自卫,大招英雄前來,名为豪爽,实则为了自保,这些江湖中人极重义气一饭之恩,能换來以命相报,而襄王世子虽深受推崇,但他毕竟是个贵族,在市民心目中,其为人固然可钦可敬,但在心理上却有着明显的距离,使他们之间不能真正融合在一起,而逍遥六义本就是贫寒之人,只因爬的更高,更快,更让市民容易接受,
“那沈先生如何看,”骄子越听越精神,沈锡笑道:“他们并无官职,只不过是一伙义勇,自古以來义军无非三条出路:一、如刘邦、太祖皇帝一样推翻前朝统治,自己开国称帝,开创万世基业,他们虽然有能力,却无天下之心,这天下,必为有心者得之,故而,他们做不到这一条,这第二嘛就如赤眉、绿林、黄巾军、黄巢、方腊等等一样,高举义旗,最后被朝廷镇压,遗臭万年,这一条嘛,他们有能力杀去京师都不愿去,这一条更不可能,第三、如朱温、杨再兴、宋江一样受招安,再谋出路,最后成为军阀,最终政变,保家卫国而亡,方勉,闵岳明知自己沒有本事打天下、坐江山,但是就只采取得过且过的办法拖延时间,就算将來他们幡然悔悟,纵然最后希望自己再走这第一条道路;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走一条路,又不愿落得第二条道路的下场,那么只有第三条路可选,怎么选,第三条路只有两种可能,保家卫国,战死沙场;奸臣当道,屈死朝堂,殿下,如果是你,你选择什么,不能选第一和第二的话,”
骄子笑了笑:“明白了,他们自然会选择自己认为最容易托付的一方势力,这方势力不是襄王,他依附与朝廷,不是朝廷,因为他们看得出结果,那必然是最有能力取胜的一方,就是我们这一方,”
沈锡会心的笑了笑:“童小姐和我义妹项云娇的连带关系,相信我殿下,不过,殿下,我现在算是卧底么,”
骄子眉头一挑:“我妹儿和你妹儿都赔进去,不算吧,”
沈锡笑了笑:“那老刘和老古呢,”
骄子笑道:“老刘在操练军士,老古,呵呵去看他的宝贝徒弟了,”
“呃,只怕他要失望了,”沈锡耸耸肩,
“呃其他是他是给他徒弟相媳妇的,”
“啊,那是我妹,那我岂不是被这老东西小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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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前方是哪里,为何如此繁华,”
“唐公子,前方快到播州府了,这播州府换了主人,一年以來,已经发展的如同江南了,”
“那就在这里停一下,我想看看这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