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兄弟哪个是省油的灯,若是解大明之危,也便罢了,若是说解李朝之危,只怕沒点好处是不太可能,只怕那李朝皇帝乖乖的把融子送过來联姻不算,还得再给不少好处吧,若是融子被父母强逼着嫁人了,那李朝只怕得是倭寇和我们逍遥朔居对半分了,老四别的本事沒有,耍诡计,打倭寇哪个堪称一绝,”童瞳笑着说道,李华梅嘟着嘴嗔道:“姐姐怎么能如此说我的夫君,夫君可是逍遥六义的智囊呢,“柳雪儿捅了捅李华梅,揶揄的看了看童瞳,娇笑道:“一山不容二虎,这哪能有两个智囊呢,当然要打压方勉咯,”柳雪儿的话明显是在说闵岳,谁都能听得出來,童瞳俏脸一红,与柳雪儿扭打着笑道:“柳姐姐就知道挑拨我们,你却成天躲着和老大眉來眼去,,,,,,”几个女子更是笑作一团,她们心中对这群神奇的男人的早已经信心爆棚,全然不把出征当一回事,
闵岳和方勉这两个智囊,在处理事情的时候向來都是各行其道,从來沒有在作出决策的时候与对方商量的,但是每一次的决策总是出其不意的走到了一起,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默契,他们按照自己的思路,却把对方的决策计算了进去,就如同当时在游戏中一样,他们的每一步都计算着能不能卡住敌人的脚步,却不挡着自己队友的脚步,每一次技能都能保护好自己和队友,并对敌人作出最大的伤害,这样的配合向來是闵岳与方勉的专利,老大做不到,他玩游戏的风格就如同他的性格一般,大开大合,以良好的操作和过人的意识來决胜,包资则是喜欢背后伤人,在对方最虚弱的时候,斜刺里窜将出來,将对手斩于马下,
唐元与包峰则是在后面转悠,突然戏剧性的來一次突袭,让对手焦头烂额,
而在这危机四伏地乱世之中,他们将在这一场生存游戏中角逐,赌地就是命,沒有下一局,沒有复活点,只有完胜,再完胜,
冬天的太阳,沒有一丝丝的脾气,松软的阳光照在身上,如同情人温柔的小手一般,说出去惬意,一众兄弟就这么如同晒咸鱼一般,七倒八歪的横躺在甲板上,享受这阳光的抚摸,
“这都开了七八天船了,嘴里都快淡出鸟來了,怎么还是沒能见到倭寇,”包峰嘟嚷着,刘广杰笑道:“这个倭寇又不是拿來吃的,将就将就吧五哥,”海上的生活可以说是极其差的,早已过惯了安逸生活的几个兄弟,一下子根本沒适应这种苦日子,木制的航船通常都是非常潮湿,阴暗,而且又无聊的地方,船舱里散发着臭水和腐肉的气味,以这个时代的造船技术,想要把木结构的船封闭到完全不漏水,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就算是风平浪静的日子,船舱里也会不断的渗透进水,当起了风浪的时候,海水冲上甲板,就和瀑布一样直灌底舱,所以船舱中都常备着手动的水泵,
木制的船舱中,如果那一块地方潮湿了,就很难再干了,所以水手们最难忍受的不是枯燥的海上生活,而是伤寒,抽筋和黏膜炎的折磨,一旦沒事干,他们就会缩回自己的吊床上去休息,
天气暖和的时候,他们都睡在宽大的甲板上,享受着阳光,或者把被子挂起來晒干,由于甲板的范围有限,所以大家都是一个挨着一个的躺着,密密麻麻的铺满整个甲板,如果当时有航拍,拍下來的就像晒的咸鱼干一样,
不过相比倭寇船而言,方勉他们的船队可就是天堂了,在这里,不止是当官的才有资格喝酒,只要沒事的时候,大家大可以在甲板上三五一群的聊天喝酒,或是玩些小游戏,而在倭寇船上,军官鞭打水手是家常便饭,鞭打完之后还会用海水浸湿的衣服穿在他们身上,增加他们的痛苦,以致倭寇根本征召不到水手,他们的水手都是在抢劫了一艘商船之后,抓住上面的男人作为苦力,而女人则是拿來暖床,而且逼迫这些水手杀死自己的同伴,让他们成为自己的侩子手,至于想要逃跑的水手,一旦被抓到了,便会鞭打致死,然后高高的挂在桅杆上,让海鸟啄食,
倭寇的残忍数半年來一直未曾有变,欺软怕硬,这个神奇的种族拥有着大量的变态,一个只有世界%14人口的国家,却有着世界百分之九十四的动作小电影,实在让人不得不用神奇这两个字來形容,他们不止打仗是全民皆兵,对于女人而言似乎全民皆夫了,
包峰突然一个激灵跳了起來说道:“大哥,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老大连脑袋都未曾抬起,低声说道:“沒打仗,找老二和老四,我要晒太阳,”老二笑了笑:“老五说说看,什么馊主意,”
老五啐了一口说道:“我们现在也算正规军了,但是一点制度都沒有,全靠首脑的命令行事,现在可都是自家班底,好驾驭,万一我们要是收编别的兵员,岂不是不能驾驭,也无法执行军法,四哥曾经说过,我们是海盗,不如我们学习加勒比海盗,也搞个狼军法典怎么样,”
老二一愣,说道低,他们的管理制度确实差了,现在都是自家兄弟,好管理,如果将來壮大起來,在临时制法,只怕漏洞百出,他们这里,大明律例那一套可就行不通了,老四也來了兴趣,抬起头來笑道:“有主意沒,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