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人马,”一名望子大声回禀道,
此时的赵云也是早已翻身伏地,将耳朵贴近着地面,倾听起隐约的马蹄声,
赵云出身北方,练就的一身枪法和本事,也都是在马上施展的较多,所以对伏地听声來判断敌人军马数量,已是相当娴熟,
“尚有二三里地,曾两队分布,前部两千精骑,后面二千多人是骑步兵混杂的,”赵云准确的说出了敌军前进中的分布情况,
不一会儿,望子也确认着赵云的说法,“敌军前部大约二千骑,据此尚有二里地,”
面对迫近的敌军,和一条条望子的汇报,很多人都紧张起來,许褚在听到敌军尚有二里地时,就噌的一下窜上身旁啃草的战马,一手握紧新换的长柄战刀,一脚踩紧了马镫,一副临战状态,
但就在许褚做好一切出击准备之时,扭头一看,曹智、荀攸等人还在原地悠闲的躺着,许褚不由急了,“主公,该发令阻击敌军了,”
对于许褚的好心提醒,曹智置若罔闻,不理不睬的继续闭目养神着,
此时的曙光,还未全开,远端一簇簇的黑影儿已经出现在坡上众将士的视野里,蹄声也渐渐清晰起來,冲破晓幕,开始拍击此处土山周围曹军将士的耳膜,很多人因此也紧张起來,但曹智却迟迟未见动静,他们不约而同的望向曹智处,
许褚此时再次忍不住急叫道:“主公,敌军已到眼前,再不发令,就要迟了,”
曹智这才睁眼,爬起身來,向着众将士发令道:“战马一律卸鞍,人则装出四散而歇的样子,”
“啊,”
众人皆大惊,曹智不发令迎击敌军,而是命令“卸下马鞍,四散而歇”,这道命令不但让所有人都面面相觑,更不知道要不要执行了,
正当有人想问一声“这究竟是为什么,”时,曹智却再次强调道:“一定要作出懈怠疲惫,松懈无妨的摸样,”
众人面对曹智一再的命令,感到无比诧异,但接下來的命令更是令人匪夷所思了,
曹智接下來竟命令所有人开始解下腰上的“口粮”,并且还把从白马运回的一部分“辎重”开始在山坡下的道路上铺洒,有意要给敌军捡拾,
虽说是军令,而且是曹智下达的军令,他们也不可违,但一边执行中的许褚等人,眼神中还是流露出了疑惑和困惑之色,
而这其中只有荀攸连连点头道:“好,好记,这是诱敌之绝佳之计,”
闻声的曹智,回首对着荀攸相视一笑,两人极有默契的相互点着头,荀攸眼神中透露着欣赏的目光,曹智的眼中则有如释重负的理解万岁之意,
受荀攸话语启发,曹智帐下的众将官也都纷纷脑瓜子开窍似的,卖力将“诱饵”铺设在敌军进犯必经之路上,
“诱饵”刚刚布置完成,浓郁的水雾中就显露出一个高大身形來,这个身形,近一米八几高度的身躯,穿着一身银色精致铠甲,在一群同样身材挺拔的骑兵队伍中,依然显得很是显眼,特别是那双死人般的眼神,给人以冷酷肃杀之感,
这人就是文丑,袁绍帐下和颜良齐名的另一员猛将,文丑立功心切,并且在得知把兄弟颜良战死白马后,就急于找曹军报仇,用敌人的鲜血一洗这份耻辱和怒火,所以他一路狂追,身为前锋主将的他,竟然出现在最最突前的前部军马之中,
文丑这支两千骑兵在接近曹智等人休息的土山时,队形保持完整,一副训练有素,并且精神饱满之样,
“报……前方里许之地发现曹军,他们……他们好像正在休息,”一名回禀的袁军斥候,一手扯着马缰,一手单腿跪地的禀报道,
“休息,……何以说他们正在休息,”文丑不相信的问道,
“他们的马鞍尚未系上马背,人员更是四散而歇,”斥候据实禀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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