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这么一个老婆。讀蕶蕶尐說網看起來还是个有胆子放得开的个性。想必不是随便什么男人床上床下的都拿得住她的吧。再听她说的那些狠话。要是碰上个老让着她的。时间长了自然免不了就会畏妻如虎的吧。
“嘿。偷看什么呢。说你呢。看你穿的斯文。大概是这群人带头的吧。问你个事。咱们什么时候能出府啊。我家里的吃食快沒了。我得差人上街买去。我家阿苏也想吃城北王老头的牙糖了。我得去买点……”杜氏戳着她的仟指。直接点名叫了穿着便服。又打头站在人群第一的曹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杜氏。那会认识曹智就是一军主帅。
“大胆。”
“嗯咳。”
曹智钦佩杜氏好生厉害。见了典韦这样高大、凶恶的军卫。还敢指着看來是此行领头的曹智问这问那。但此女偏的生的如此妖娆。秦宜禄如果还活着有妻如此。真不知道是福是祸。
但也许就是因为她就住在吕布“貂蝉”的隔壁。又被以妖娆、美艳出众的貂蝉盖住了风头。才一直得以保存。要不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里。早被人惦记了。
台阶上的曹智这个时候咳嗽一声。召回了欲图站出叱喝的典韦。然后对着典韦挥手笑道:“去给杜夫人置办些粮食送來。”曹智知道杜氏说的是事情。这下邳城被围了两三个月。最后这半月更是被洪水围困。不消说这城中军粮、官粮早已耗尽。百姓家里早已是能吃的全吃了。就差沒饿死了。
作为官员家属的杜氏这还稍微好点。但也就快沒下顿了。
“是。”典韦躬身应命后。转身吩咐两名亲卫匆匆而去时。曹智又加了句:“传令程昱、荀攸想办法从我们的军粮里挪一部分出來。发放给那些城内的饥民。”
“遵命。”典韦抱拳躬身应命前。犹豫了一下。再看了一眼曹智身后的杜氏。也就顺着曹智的命令。又招人进院吩咐着。
这杜氏听得了曹智的话。心道:“这人倒是好说话。不像守门的那些军士。一个个整天绷着个脸。说话粗声粗气的。”
杜氏一直是个见了男人好欺。就要使劲捏两把的性格。看曹智指挥人的意思。还是个不小的官。又是赈灾。还要给她家卖粮。于是就笑道:“哎哟。谢谢这位大人。我去取钱來……”
“不用了。这位小哥叫阿苏是吧。是已故秦从事的公子吧。”曹智明知故问的伸手找过杜氏身后的孩子。然后又叫住留在门外未敢进屋的典韦:“派人去城北给秦公子买些糖回來。”
“是。”典韦继续恭敬的应着。主公要泡妞。属下只能听吩咐的份儿了。
曹智这招叫做投其所好。既然沒了男人的女人和儿子相依为命。那自然最在乎唯一的儿子。所以曹智很快就想好了切入点、突破口。
曹智说罢。并向着小阿苏招手。之前吓得躲在杜氏背后。被杜氏死拉硬拽都不肯出來的小阿苏。一听有糖吃。就忍不住诱惑。吮着自己的一根手指走了出來。正要往曹智跟前走时。不曾想杜氏手一伸。准确的拧住他的耳朵。嗔怒道:“小猴精。谁给你糖。你就跟谁走啊。看來这竹笋炒肉一顿。今儿是免不了了。”说罢拎着那小阿苏的耳朵又拉回了身边。
“这位大人原來认识我家夫君啊。但这怎么能让你破费啊。”杜氏一边说着。下意识的伸手按住腰间的荷包。心里道着:“要是这人再客气一句我就不客气了。”
这年头一个女人缺了丈夫。日子本就过的挺不容易。又加上正好两军交战。兵荒马乱的。能活下來已经是个奇迹了。但杜氏知道随着战事结束。钱又有了用武之地。虽说秦宜禄在家时。杜氏还存了些钱。但要想往后支撑这个家。还是捉襟见肘的。现在有个傻帽愿意请客。她也不会客气。杜氏也知道这什么已故夫君的旧交。來接济他们。多半也是看重她的美色。但杜氏也是个豁达的人。她早已想好了。要是碰上个身份、地位都不错的。就带着孩子改嫁。
应该说杜氏是个生性豁达。讲求实际。不拘泥死理的人。她的这种性格又一次打动了曹智。曹智见多了知书达理。循规蹈矩的大家闺秀。皇亲贵族。杜氏虽说说话不拘小节。和她美丽的外表不大相衬。但对于吃多了大鱼大肉的曹智。这盘青菜还是很有吸引力。
“那里。那里。夫人言重了。一点点口粮。算得了什么。曹某体恤一下徐州各阶同僚的家眷也是应该的。”曹智背负起双手。放下猴急之心。摆出一副高位者的派头。
“曹大人有心了。”杜氏一听曹智上路的坚持了。就满怀欣喜笑了起來。这一笑如同盛开的玫瑰一般。说不出是妩媚。
曹智再一次看的呆了。杜氏似乎也习惯了这种场面。轻轻的嗯了一声。正想着这人倒是不错。派头不小。看使唤人的架势。官做的应该不小。
但就在走到院子里。为曹智搬椅子的功夫。伸手已经拿起的矮凳。吧嗒重新掉落在了院子里。仿佛想到了什么。愣了好半响。这才回头往门边里一站。带着嘲讽的笑声看上曹智的脸。
曹智不明白自己有什么被杜氏看穿了。连忙彬彬有礼的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