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吕琬君一把拽住,急问:“你要去哪,”
“通知其他人啊……”
“你疯了,莫说爹和那女人还沒走,就是走了,引起哗变,你那些弟兄第一个要杀了泄愤的就是我,你明不明白啊,呜呜……”说着话,吕琬君放下手中几件绫罗绸缎,悲泣起來,哭到伤心处,更是哽咽着向高顺坦白道:“你就那么忍心看着我死啊…..”
“琬君……我不是那个意思……但这事如此之大,主公一走,这些弟兄就完了,我……我怎么能……”
“你,你,你只知道你那些弟兄,你怎么不想想我……和我们的孩子……”
悲泣中的吕琬君一边说一边还把手按到了腹上,这一句“我们的孩子”这句看來是极具杀伤力的,它立时惊醒了左右为难中的高顺,
高顺一下跪倒在吕琬君的床榻边,抚着她按在腹部的手上,惊问:“什么,你说什么,孩子,什么孩子,……”
“我已经有了你的骨肉……”吕琬君泪流满面的惨淡道,
“啊……”
房间中只留下一对“小夫妻”的哭声,良久,良久后,悲泣中的高顺问了句:“我该怎么办啊,”后,就听吕琬君止了哭声,随后她慎重的声音又在房间内响起:“既然我爹能抛下我们和那女人去私奔,我们也沒什么好留恋的了,我们只有比他们早走,才有生路……以你的才能,相信到那都能有一番作为……”
吕琬君的房间内接下來还是一片沉默,甚至是寂静,过了许久后,房门才吱呀的打开,挂着泪痕的高顺脸上已经沒有了愧疚,他此时有的只有清醒,彻底地清醒,短短的这一段时间内,他已经走出了他幽深的梦境,走到了现实,他拉着吕琬君,提着最终的包袱,來到院内对着等待已久的张氏道:“去牵马,我们现在就去西门……”
高顺甚至沒再回自己的兵营取一件随身之物,他已经完全放下了一些,放开了一切,
年轻人就是这样,看得开,也放得开,但年纪大的就做不到这么潇洒了,反而是他们这些年纪稍涨对很多事畏手畏脚,诸多介怀着,
陈宫就是一个,陈宫坐在回家的马车上,心里堵得慌:“吕布你自问沒有我陈宫,会有你今时今日的地位吗,同样,要是吕布你能一直听我的,也不至于落得今日这副田地……哼,今日我好心给你出计策,你却如此待我,真是岂有此理……”
陈宫一路伤感着,他坐下的车轮配合他的心声,每转动一下,就发出一下悲哀的咕噶声,还伴随着一路的水花四溅,就像陈宫的心头在受到老天的感应一般,在滴滴答答的彷徨着,
在陈宫的车马转出一条街市,快要走出南城的范围时,陈宫的透着车窗,眼角突然飘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咦,那不是侯成吗,好几天沒见到他了,他这么急匆匆的这是要去哪儿啊,”
陈宫自言自语的疑问,立时引來随身护卫的回应:“这个侯成听说前些日子已经被主公贬为马倌了,哈哈……嘻嘻……”
左右护卫随意的调笑,初时并未引起的陈宫足够的重视,但等到了家,一个问題鬼使神差般的一直缠绕着他,“一个马倌,这么急匆匆的奔南城去干吗,他有什么权力还带着两个人,如此趾高气昂的招摇过市,”
当陈宫接过仆人送上的热茶,看着杯口正缓缓而升的热气,突然陈宫好像意识到了,刚才看见的侯成所迸发出來的不是趾高气昂的气息,那应该是杀气……不是军人出身,刚才有个相距太远,但此时陈宫稍一总结,得出的结论只能是侯成怀恨吕布对他的降职,而要去对吕布报复,
“备车马,我们回南城,”惊恐地声音在陈宫的府宅内突然惊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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