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这城门为什么会倒。讀蕶蕶尐說網对攻城的曹军來说。都是件好事。管他什么原因。推撞车的曹军士兵此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彻底撞开它……
松动不是來自城门本身。而是來自固定城门的城墙。连续几日的焚烧、撞击。城门依然未受到实质性的破坏。但两旁的墙体却在反复热胀冷缩下。产生了爆裂和松动。终于在今日连续的攻击下。固定在两堵墙体之间的铁栓顶裂着城墙底部松动的墙体。嘎吱。嘎吱作响。翘伸而出。接下來是上端的墙体无法支撑城门的重量。再在城外撞城车的一轮轰击下。城门终于不支。轰然倒塌。
但这倒的真不是方向。由于城外撞车的不断撞击。使直立的城门向里移动了半分。别看这移动的半分一里。在城门倾倒时。直接发生的方向性转变。他不是从外向里倒塌。而是从里向外轰的一下。砸了下來。
“哄。”本來还满心欢喜的持撞车士兵。在惊讶中。眼看着庞大城门如一座巨山般轰然倒向自己。无数人立即从惊喜中后悔爹娘少生了两条腿。亡命转身奔逃时。已经晚了。持两辆撞城车的士兵沒几个逃出。瞬间就被压在了重达半吨左右的城门下。
身处远端的曹智和后续部队。不明前面发生了何事。只是见敌我双方的人均都一愣之下。就发生了城门倒塌的怪事。
“赵。赵云。骑兵上......”
管那破门是怎么倒的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南昌守军也是在意外之下。失了城门。而从内里这面通道内能在此时涌出的守军不多。但在攀着云梯强攻城墙的曹军士兵。也未能第一时间获知城门倒塌之事。只有少部分在城门附近。或是跟在撞车队之后的士兵。一见城门倒了。纷纷呼喊着杀进城去。
但从城防上调兵士下來。总比城外的曹军动作迅速些。刚有将近上千守军被调下來堵住城门口。杀退第一批蜂拥而进的曹军。就听一匹闪耀的白色旋风。急旋而至。白马、白衣、银枪。霹雳似的冲到了守军将士的面前。一柄银枪入蛟龙一般突入守军防线。后面还在源源不断的敌军骑兵如潮水般涌入。
足足一顿饭工夫后。终于南昌城被真正攻破。数万曹军骑兵、重甲步军和水军全都踏着倒塌的城门。通过了阴暗的城门通道。杀进城去。
曹智率着后续部队來到倒塌的城门口时。对着紧随其后的祢衡道:“所有被压死在这扇城门下的士兵。全部官升一级。抚恤金加倍。他们为此战做出了......”
正当曹智安排着进城前的诸多事宜。突然一个全身乌漆玛黑的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所有人都很是奇怪。不是高级将领。一般是不可能來到曹智面前的。这人是谁啊。
一时间所有的人都停了说话。好奇的打量着这个全身只在腰间围着一件普通士兵布衣的“黑人”。
这人要干什么。曹休甚至已经拔剑在手。准备喝退这个沒礼貌的家伙。
但这个“黑人”在曹休开口之前。突然先微微欠着身。叫了句“主公。”
这声音一出口。好些人就听出來了。这不是祖郎吗。
“哈哈.....”在一阵忍俊不住的嬉笑声中。曹智等快速下马。为这个“黑人”祖郎裹上袍衣、披风时。才认清此人还真是他们以为已死的祖郎。
沒想到。这时祖郎因为太黑。竟让人看上去几乎丝毫损伤沒有。但衣物不但穿的少的可怜。就是围在腰上的那件破兵服。也是他从那个被他吓得屁滚尿流的扛沙包士兵身上扒下來的。
原來曹智等远远瞅见的祖郎上蹿下跳后滚落尘埃那几下。不是他本人。而是他的衣物。祖郎虽说全身着火。人又受了伤。但祖郎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一代宗主。他一边向后奔逃。一边脱着着火的衣衫。到最后简直就是胡乱撕扯了随手向后甩扔。这就造成了曹智等人在远端以为祖郎被火烧着后不支而倒地。被烧死了。其实祖郎带着一个伤痕累累和头发、眉毛火烧的光溜溜躯体。滑进了不远的护城河里。并卡在河水间的几节木桩中。躲了一阵横飞的箭矢。才抓住一个來填护城河的己方士兵。吓得人家半死后。还扒了他的一件衣衫。逃得了性命。
此时曹智命人取來清水。为祖郎清理身上的污垢时。就出现不少祖郎身上的伤痕。好在。这个怪物级的家伙。几乎是肉身恢复能力惊人的典范。以前和曹智一战时。伤比今日严重的多。今日这点伤倒也不用过于担心。
曹智怀着喜悦的心情。在众人簇拥下进驻南昌郡府时。离南昌城西南三十里的西山逍遥山下。赵云率着二千铁骑登上一处坡顶。立马于一处草丛里。俯视坡底开始延绵数里的密林。他们是追着笮融几百败逃冲出城围的残兵而來。赵云确定笮融就在这一队败逃的敌兵之中。曹智已经传令來。务必要他拿下笮融。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若非有准确的路线。即便派了千军万马來搜查这么大的山林。亦休想将目标重重围困。”徐盛此时在赵云身边进言道。他现在是赵云的副将。出谋划策。向主将提供必要的意见。是他的职责所在。
“那依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