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让你两个老婆中的一个肚皮先鼓起來。”
这年纪大了就什么都敢说啊。这大庭广众的。做了爸爸的曹智也吃不消。顿时害羞了。满脸臊地通红。跟要渗出血似的。润红的双唇翘了翘说道:“那娘你说要那个先鼓。”
左手边的陈玲面皮薄。红盖头一阵轻抖。嗯咛了一声。躲闪着中间的曹智。
乔霜的性格跟她的身材一样火辣。曹智话音刚落。粉拳锤了一下身前的曹智。骂道:“死曹智。你说什么呢……”
乔霜虽说说的轻。但高堂而坐的二娘还是听到了。纳妾的仪式就这样在一片欢笑声中结束了。
两位新娘子由喜婆和二娘等人送入内宅的新房。曹智则要开始大宴宾客。也就是曹智最不擅长的喝酒。
來的宾客都太给面子了。轮流向曹智敬酒。按照礼貌曹智怎么的也得回敬几杯。
一圈下來。曹智舌头大了。脑袋也晕了。不一会儿人就彻底醉了。
但作为新的一州之长。曹智在半梦半醒的时候就一直想着有好些事要交代。要过问。
当官不容易。当个勤政爱民的好官更不容易。曹智打着酒嗝。一会搭住祢衡的细脖子。结结巴巴的道:“豫章……那……边一有什么……消息。要马上通……知我。”
“主公安心。我知晓了。你先入洞房吧。”祢衡被曹智借力在他脖子上。着实吃不消。他自己知道自己脖子有多细。他真怕曹智把他的脖子压断了。
“我……都不……急。你……急个什……么劲。呵呵……”曹智说着终于松开祢衡的脖子。又一把抓过贾诩的小脑袋。凑着他的小耳朵道:“关……在牢房的……那些……俘虏。交…….给你搞定。我都要他们归顺…….我。”
“好。好。你先入洞房吧。”贾诩受不了曹智那满嘴的酒气。他躲闪着。怕曹智忍不住吐他一身。
在这么多人建议曹智快入洞房之下。曹智终于被架走了。曹智还有好些事要交代。但脑子越來越不听使唤。只能作罢。任由仆役驾着行向内宅。
“你们都下去吧。叔父我來送就行。”
曹休不但自告奋勇來送曹智。今晚内宅的警戒工作也是他。进了一栋楼里。他遣退仆役。自己单肩架上曹智。就往二楼行去。
二奶奶有交代。叔父现在妻妾多了。这内宅以后可不许其他男人随便出入。十七岁不到的曹休只知道听二奶奶的话。还有一层楼才到洞房呢。他就把那些扛架曹智的男仆役全打发走了。
“我的新婶娘可不是你们能看的。”曹休仗着人高马大。倒是一人就把曹智搬抬上了楼。
这栋楼是半年前因为新加入曹智帐下的丹阳官员家眷住不下了。而匆忙应对扩建的。此时。丹阳内宅早已不拥挤。但这楼已经建好。正好用來给曹智当新房。
“二位新姨娘的房间在二楼的两侧的尽头。”这是曹休听楼下的丫鬟交代的。曹休一上楼道就毫不犹豫的先选择了右边。可是來到右边这一侧。却出现一个问題。过道的两侧各有一个门。都是走廊的尽头。是哪边呢。
毛头小伙的曹休犯了难。这不知是天气冷。还是二奶奶早已有交代。这过道上一个闲杂人员都沒有。找个人问都不行。再说。曹休也不准自己去问谁。这点小事。还要问人。多丢人啊。
曹休自觉丢不起这个人。不过他也聪明。靠在两边门上听了听。如果其中一位新娘子的房间里必定沒有声音。这新娘子这会儿应该都盖着红头盖。等着叔父去揭。哪能弄出什么动静。如果这房间住着其他人。说不定有个走动。或是咳嗽。那就肯定不是新娘的房间了。
曹休想的挺好。也过于自作聪明。耳朵贴上第一间时。乔霜正坐在榻边正大眼含着秋水。两眉细长弯弯。特别是那裹在衣中的一对饱实山峰。束胸肋的有些难受。心里边又想着曹智那臭小子怎么还沒來。又一下觉得挺害臊。怎么能这么急着自己夫君來和她圆房呢。说不定今晚曹智先去陈姐姐哪儿了。
乔霜一胡思乱想。难免就坐不住的动一下。还出了声的嘟囔了一句“臭小子。”之类的话。
这就让沒经验的曹休误会了。觉得右边靠楼梯的这间不是新娘子的房间。左边最后一间的一定是了。
“就是这间了。”曹休靠上右边最后一间的门上。听了听。里面啥动静也沒有。于是就准备推门而进了。
“嗯。这门怎么还是锁上的。三婶娘……哇……”
这最后一声“哇。”是曹休敲响门时。正巧不省人事的曹智突然直起身吐了。也就是曹智吐的曹休左右躲闪飞溅物时。房门开了。
曹智被一阵对流而过的凉风。吹得清醒了几分。猛然间直起了身。火红着脸对着门内之人大叫一声:“霜儿小妖精。我來了。”说话间就往门内的身影扑了上去。
“啊……咕咚……”又是一阵夜风吹过“呯。“的一声。随着曹智和门内之人的倒地声。曹休垫着脚尖刚退到沒有曹智呕吐物的范围外。而那扇刚开的房门又被风自动的吹上了。
“哎哟。好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