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蕶蕶尐說網 但作为明天拂晓出征的前锋,赵云还未出发,就听闻敌军已经在撤退的情报,
赵云马上请准曹智,立刻出发,追击敌军,曹智同意了,给了赵云三千骑兵,以最快速度追上李傕、郭汜逃窜的兵马,不能让他们就这样过了黄河,
赵云快马加鞭,冲到李傕、郭汜的驻地时,发现他们比想象中跑的要早,这时,已经连断后的后军都看不到影子了,
赵云不顾与主力脱节的危险,快速向黄河边追去,
李傕、郭汜与入夜后沒多久,就故意不拆驻地一座营帐,迷惑了曹智的斥候骑兵一段时间后,大军分批顺利的撤退到黄河边,
但他们來到黄河边时,又碰到了问題,而且是老问題,,渡河工具,船太少了,人太多了,只能陆续运送着,
此时,因为李傕、郭汜的部下正处人心不稳中,所以他们必须拿出姿态,他们两位最高将领坚持最后一批渡河,让他们的士兵先渡河,
然而,他们表里可是不一的,他们都很急,暗骂这黄河怎么会如此难渡,
留下营帐这点小把戏,很快就会被曹智发现,而曹智一但发现他们跑了,一定立即派兵來追,现在时间就是生命,在这黄河岸边多待一分钟,他们的生命就多一分危险,这怎么不叫李傕、郭汜心急,
外表一直给人以强悍感的李傕,此时默默地祈求上天,“让后面的曹军晚來一会儿吧,”
相对來说郭汜比李傕冷静地多,他在巡视长达百米的渡河部队时,突发奇想,因为他们所处的渡口只有一个,而渡河部队为了加快速度,就在非渡口的岸堤上随意渡河,但有些河堤到达河岸的落差有十來米之高,士兵们只能攀着绳索慢慢往下爬,
这样既耗费时间,又经常发生意外,而且只能下人,马匹等重要辎重都无法运输,于是,郭汜就想了个办法,用绳索将士兵和马匹拴绑在一起,这样排着队下河堤的斜坡,就可大大节省时间,让马匹先下,有战马垫底,士兵下河堤也安全的多了,
但正当下堤问題得到暂时解决时,突然后军來报,曹军骑兵追來了,
消息一传开,正在渡河的部队就乱了,争相逃命,李傕、郭汜一看情形不对,高姿态也不摆了,匆匆渡河而去,失了主心骨的士兵,立时更慌乱,大家争相拥挤着为自己争取多一份逃命的机会,郭汜刚才想的还是好办法,这会儿一乱,就成了悲剧,
很多士兵因为后面的拥挤,还未做好准备,就被挤了下去,上面的一看情形不对,就赶紧拽牢绳索,不至于被挤下的士兵摔死,这样一來,就成了掉水桶般,七上八下的,谁也走不了,
渡河缓慢了,岸堤上等待的士兵就更急,有些等不及的人,直接就往下跳了,幸运的沒摔死,就蹩着脚,自己淌水过河而去,不幸的,直接摔死了,但在之后争当幸运儿的人还是络绎不绝,河岸下很快随着阵阵惨叫,尸体被垒叠起來,
再过一会儿,隆隆的马蹄声在后方响起时,所有渡河的士兵就抛弃了一切,开始不顾一切的奔命,
“啊......”
亡命跳堤的人立时成倍增长,本來还有人拉拽“水桶状”吊着的士兵和马,这会儿就沒人顾得上了,绳索一松,在一声声绝望的惨呼声中,直线掉落十米的河堤,“嘭嘭”声中一阵阵尘埃被激扬而起,一声声闷哼和骨骼摔裂的声音短促而激烈的交响上奏,
赵云的骑兵由于在夜里需要寻找敌军的踪迹,所以行得并不快,等到他们到达“凉州军”渡河的这段河堤时,河堤下已经叠了千人的尸体,未死的哀嚎者到处都是,实在來不及渡河的士兵,只能选着跪地乞降,
赵云在跺脚恨自己晚到一步,未能按曹智的要求追上李傕、郭汜,甚至对他们的渡河也未造成什么威胁,但他不知道那些摔死的士兵,正是因为听闻了他们的到來,才会逼迫自己失足,走上这条不归路的,
赵云恨归恨,但对于河堤下摔断腿,震伤内府的敌军士兵,还是仁慈的在接受完俘虏之后,进行了及时救治,
曹智的大军在拂晓前赶到,曹智站在黄河边,望河兴叹,现在只能组织船只渡河后,与李典、满宠会和,再做新的围歼方案,
而在第二日,刚站稳弘农地面的李傕、郭汜,又接获兖州兵马抄他们后路而來的消息,他们屁股还未坐热,就又只能开拔逃命,这回也不做停留了,跌盔卸甲的李傕、郭汜直接逃回了长安,这一趟下來,李傕、郭汜损失了近半人马,元气大伤,光休整就要花上老长一段时间,自此也再无能力出长安骚扰其他司隶各区和献帝,
这个消息对献帝和一般朝臣是振奋的,而曹智在集结兵马渡过黄河后,却迎來的老窝丹阳有变的消息,,袁术准备再侵丹阳,
消息是由南路过來的李典带來的,曹智不明白袁术又怎么想动他的丹阳了,原來袁术自领了扬州,但不过是占了东头九江郡的一小块地盘,今年年初孙策帮他夺回了合肥,他在扬州的地盘,才算扩展到了巢湖一带,虽然他也派吴景打过曹智占着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