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智这些小伎俩吧,钟先生请直言吧,什么需要曹智为钟大人效劳的,”
曹智的话一出,所有在场的人都静了下來,大家都看着钟繇,荀谌更是要张郃准备好,钟繇只要一言说错,就地就要擒拿了钟繇,
钟繇一手支着下巴,微笑着沉吟半响,他也沒想到曹智会如此开门见山,他们这种文人做事喜欢循序渐进,但回过头來想想也对,皇上危在旦夕,此事的确刻不容缓,虽说钟繇对曹智了解还不多,但钟繇决定孤注一掷,
“曹太守可知皇上现在身处何地,”
曹智一听钟繇提到汉献帝,马上联想到他的身份,就大致明白了钟繇后面要说的话,但曹智沒立即回答钟繇所问,而是也学着钟繇的样一手支着下巴,沉思起來,
钟繇,甚至荀谌等人都以为曹智是在猜测献帝的去向,谁都知道汉献帝已经逃出长安,但接下來会避向何方,倒是让人难以猜度,
但曹智的思绪其实是在回忆曹操如何迎接献帝,定都许昌,这段历史,这段历史在许多书籍中提到的比较少,但铁板钉钉的是曹操肯定迎奉了献帝,并以此來号令天下的,
曹智还未想全这段历史时,钟繇看曹智久不开口,就想帮着曹智提个醒,也好让他把话说下去,但刚等他张口道:“圣上......”
“圣驾现在应该在去往故都洛阳的路上,钟先生是想我带兵去勤王吧,”
曹智此言一出,惊呆了所有的人,钟繇为曹智举一反三的能力惊叹,他只不过提了个头,曹智就能一言直中献帝的去向和他的目的,
而荀谌等人惊叹的是曹智面临的这个机会,这是福是祸,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还是一个无底深渊,荀谌等人一下子只知道这是件大事,但一时脑子有些不够用了,对于各种可能和后果,他们一时都无法确定和來不及分析,
在众人都未开口时,曹智却左看右看的,抓耳挠腮一番后,最后嘲弄似的对着钟繇眨了两下眼睛,指着自己的脑袋道:“我也就是凑巧想了想,看來我们彼此都挺能分析噢,”
曹智半开玩笑的话,是现场紧张的气氛为之一缓,钟繇通过曹智短短数语,也明白了这个曹家老二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可想而知他那做兖州牧的大哥又将何等的厉害,
钟繇丝毫未被曹智趣味的嘲弄而心存不满,相反,钟繇正更加坚定自己的选择,正当钟繇重新审视完一脸不怀好意的曹智时,突然在后队的满宠驾马缓缓驶进了众人说话的圈子,满宠到來时正好听到曹智在问钟繇是否要他去勤王,对于这个兖州内部尚未明确,还有争议的问題,满宠不希望曹智鲁莽应允,这事是可大可小的,
“太守,太守......”
满宠急着叫应曹智,是怕他答应,但却又不知如何劝阻,毕竟钟繇在场,
“一切还等回转兖州后,与曹公商议后,再做计较,”
满宠憋出这句话时,在场包括钟繇在内都认为,这也将是曹智要讲的,但曹智对着满宠微笑点头后,却语出惊人道:“钟大人放心,皇上我们是一定要去接的,未來的新都城就定在这位满县令的许昌,至于什么时候去勤王,倒是......”
曹智话说出一半,所有的人已经惊呆了,“连都城都想好定哪了,这事看來有戏啊,”
钟繇庆幸自己找对了人之时,满宠作为前任许昌县令,也是将信将疑的看着曹智,“难道主公确和曹太守商议过,我们怎么不知道有定都许昌这回事,人家毕竟是亲兄弟,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再和主公亲近,都不及亲兄弟來得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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