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开双手道:“那个......你沒跌伤就好。那么。我看我先走。你既然有了身孕。就好好休养......”
感觉到事情有点不太妙的曹智。正要提出告辞的要求。刘有宠已经大怒转身。几步小跑追赶上已经迈腿走了两步的曹智。气得满脸涨红的一把扯住曹智的衣袖。道:“你......你站住......孩......孩子是......是你的。”
刘有宠说完想说的话。心中也略微轻松了一些。刘有宠性子端庄。遇到这种事情自然也是羞于启齿。但要免去这份尴尬。把话说出口。着实不易。
已转身起步的曹智。闻言。犹如遭受了晴天霹雳。猛然回头定定的看着身后的刘有宠。“什么。什......什么。”
“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刘有宠肯定的向曹智解释道。说完。上齿紧咬着下唇。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曹智写满不可思议的脸。她努力捕捉着曹智脸上那一丝她期盼的表情。
这回轮到曹智面色涨红。抖着嘴唇。如避蛇蝎似的。一下挣开刘有宠拉住的衣角。戳起一根手指。指着满脸期待的刘有宠。抖了半天也沒说错一句话來。
“最毒妇人心啊。连这种方法都想得出來。赖我和你有了孩子。这孩子是靠两人看两眼就能有的吗。”
曹智心下腹诽刘有宠的同时。也更对眼前这个貌似高贵的女人生出恶感來:“什么不好赖。赖这么高难度的。哼。看我怎么戳穿她。”
“不会吧。刘夫人。不知我和刘夫人什么时候进行过造人运动。”
刘有宠自是听不懂“造人运动”。这么现代的词语。但从曹智似笑非笑的眼神。和嘲弄的话语中刘有宠不难感受到曹智的怀疑。
刘有宠身份高贵。碰到曹智这种貌似憨厚。但却占了便宜。还在那装傻充愣的狡猾混蛋。本是不欲和这种家伙多言的。
但。但。但刘有宠手捂着还未隆起的腹部。强忍着眼中的泪珠。跌坐在自己卧房的一张席案上。用近乎哽咽的不能再哽咽的口齿。一字字道:“六月初八。本初邀你家宴。你在北苑饮酒宿醉。到深夜才离开。我那一晚上就住在北苑。你......你难道......什么记忆都沒有吗。”
曹智初时被刘有宠有时间。有地点的话语。说得呆了呆。不过只过了一会儿。他的眼睛忽然就渐渐地露出笑意來。甚至还如两弯月牙一样明媚弯曲起來。他笑的时候。那眼波温和。人畜皆宜。并缓缓的。深情的笼罩向远方。就连刘有宠看着他温柔的笑意。也是不由得觉得有些身子发飘。脸上沒來由的一红。支支吾吾了一下。却说不出话來。
她不说不代表曹智准备不说。一心以为在这种集日月精华。天地精华的笑容下。曹智一定是要承认那夜的荒唐。并......并......
正当刘有宠自己都不好意思再往下想下去时。突然一个天底下最无情的人。投下了一道最无情的霹雳。直接将刘有宠期盼的心击的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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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进现在前军的编制为一万两千人。但是真正的直接作战部队只有一万人。剩下的二千人则是辅助兵种。包括了。辎重队和后勤队、护卫队。他们其实就是从兖州带出來的民夫。因为马匹有限。所以需要大量民夫推着独轮车或是赶着一些马车、骡车。甚至是牛车。保证供应一支军队日常庞大的粮草供给。他们往來于长长的各军之间。负责押运各种部队所需的物资。
因为曹智要运往并州的物资庞大。所以在撤军时。特地截留了大量辅助兵种。用于运送大量去和马超交易的军械、装备。
一万的战兵分为五个军。每一军二千人。此外还有一个独立的两百人左右的轻骑斥候编队。负责探马先行。收集前方军情。
被曹智先期派出的前军。在乐进的率领下。顺利通过赵国。汇合雁门乌桓军后。乐进了解到淳于琼能躲过多路军马的围剿。有着它的必然性。
鹿肠山本就有一支眭固带领的黑山军埋伏在内。又有臧洪率部引导在侧。外围当时有乐进和雁门乌桓军在南北两头堵截。淳于琼应该是只有死路一条的。在乐进获知眭固和臧洪已在鹿肠山车轮般前后滚动夹击淳于琼时。他才放心的运兵南下。参与到围攻邺城的战斗中。这也是为什么许褚的西门得到乐进外援比较晚的缘故。乐进的兵马一直呆在邺城和鹿肠山中间的位置。就是为了防止进入鹿肠山的淳于琼觉察出什么异端。而突然返身。他这么一支邺城守备的精锐部队。如果让他顺利返回邺城参战的话。对围攻的三军是大大不利的。所以曹智才会有乐进这步棋的安排。
但万万沒想到的是。在鹿肠山的战斗里。无论是黑山军的眭固。还是魏郡的臧洪。都非常有默契的想到了一条同样的指导思想。。保存实力。
在双方都想保存实力。都想让别人去拼命。解决对手的战斗里。淳于琼度过初期的惊慌后。顺利突围撤出鹿肠山。走的是那么的从容。
出得鹿肠山的淳于琼随即就得知了邺城被攻破的消息。淳于琼思量再三。觉得此时回去救援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