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普通,三四十岁的年纪,方方正正的脸,脸颊上长着不是很整齐的短胡渣,大概今天还算是剃过的,接着是不大不小的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两只耳朵,最后配着两条不粗不密的眉毛,穿的也是和普通士兵一样的粗布衣衫,上面还有好些灰尘、污垢,除了和普通兵士不一样的帽子,也就是來说鞠义这个人脱了那顶代表将军的头盔,任往哪一站,就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士兵,
曹智沒想到历史上大名鼎鼎的鞠义竟是这般普通,曹智听沮授介绍过这个鞠义,鞠义的家族在灵帝年间就举家从平原避难到西平,鞠义久在凉州,晓习羌斗,也在凉州发展起了自己一定的势力,他训练的兵马也像那些少数民族的勇士般骁锐,鞠义成年后从西平回到冀州成为了韩馥的一员部将,后來冀州的政治较量和争斗,鞠义都不曾参与,他相对是个不喜欢政治的人,也不善交际,所以在冀州官场不但不受重视,有时甚至是个被人忽略和遗忘的人物,
袁绍接手冀州后,大赏对他登上冀州州牧之位的有功之臣,这里自然沒有鞠义什么事,他初时在袁绍手下只是担任一个六七百人的偏将,不是很得势,后來袁绍身边又有无数能人义士來投效,袁绍更是沒有注意到鞠义,直到界桥之战,袁绍随意拨给鞠义的八百弓箭手,却发挥了决定战役胜负的关键作用,从此鞠义也一战成名,成为袁绍手下的大将,并被袁绍委以重任,逐渐把对北方战事的军权都交给他,
鞠义也沒有辜负袁绍的厚望,不但继界桥之胜后,侵占了一部分幽州的地盘,还遏制了多次公孙瓒及其部将的反扑,巩固了袁绍在幽州的地盘和势力,是袁绍的兵马在幽州站稳脚跟,这几年他很少回冀州述职,常年带兵在荒草丛生的北幽之地,与公孙瓒交战,你來我往的战事也是一直不断,除去年的蝗旱大灾,双方暂时偃旗息鼓外,其他时候都是摩擦连连,
曹智还未看明白这位朴实的鞠义时,袁绍大手一招,哈哈大笑着对曹智指着鞠义道:“智弟啊,这就是你一直想见的鞠义了,”袁绍说完再转首对着鞠义道:“鞠将军这位是丹阳太守曹智,我从小长大的兄弟,你们亲近,亲近,哈哈......鞠将军我智弟來到冀州第一个要见的人就是你,对你崇拜的紧,看來你的名头已是传遍天下了,哈哈......”
鞠义被袁绍的夸奖说的老脸一红,知道袁绍的话里其实还有些妒忌之意,但也不知圆滑辩解或是回捧袁绍几句“都是袁绍领导有方”等等的场面话,而是直接跳过袁绍,对着曹智一拱手,爽朗道:“振武将军曹智是吧,鞠某也听过曹将军的威名,听说曹将军前些年在扬州庐江和一个叫濡须坞的地方,以兵力上的劣势,完胜过号称有十万大军的江夏蛮,”
曹智一听更加确定袁绍对曹家兄弟的关注历來是不曾放松过,对曹智、曹操的一举一动一直看得比较紧,连素不相识的鞠义都这么了解他的几年前打的皖城之战,看來袁绍并不像表面上的那样糊涂,看似只沉迷于酒色,其实他应该把天下诸豪,或是正在发展的势力都有详细的了解,同时也让曹智隐隐看到了袁绍不小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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