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友谊。他们还能说是敌人吗。同时。曹智也看到了张邈存活的希望。这一场本來应充满腥风血雨的审判。到此时已演变成两位经历过无数劫难兄弟间的回顾心路里程畅谈会。真是有意思。
"好。说的好!"
正当曹操不知该如何回应张邈时。一个平稳且透着几丝轻俘的声音自厅门口传來。
众人寻声望向厅口。只见用一条整幅的桔色巾厚厚包裹。又在前沿和颈后挽起一些展角。看起來有点像长畸形橙子的桔色包头巾首先印入眼帘。接着便见一个三十几岁身着锦袍的英俊威武男人踏着方步行入正厅。
"袁绍!他怎么会來?"
曹智满脸惊容。低声叫出时。周围或坐或站的兖州官员已纷纷起身弯腰向袁绍见礼。
大厅中只有三人保持着站姿并未急着向袁绍行礼。这三人自是曹操、张邈和曹智。
并且曹智还在惊奇袁绍出现时。回首望了主位上的曹操。令曹智更惊奇的是曹操并沒有像他一样对袁绍的出现表现出太大的惊讶。相反只是微微一笑。好像早有预料似的。
袁绍谈笑风声的一路与众人寒暄步入正厅。曹操起身迎接他上主位。
袁绍虽说和曹操一样是一州之主。但地位是截然不同的。
曹操初入兖州。是这片神州大地上豪强新贵。而袁绍广结天下名士。又有"四世三公"的背景。要不是袁术与之不和。现在大汉朝的大半天下已是他们袁家的了。
当然现在袁家的势力范围还是很大。甚至袁绍一直认为这兖州也是在他版图上的。因为到目前为止曹操还沒公开说过脱离袁绍自立了。虽说很多事曹操已有意无意的不在听从袁术的号令了。但曹操还是对袁绍保持着恭谨的态度。所以袁绍理所应当的认为曹操他的属下。兖州是他的地盘。
袁绍还未入座。张超那个窝囊废又是哭爹喊娘的要去抱袁绍的大腿。但一來张邈也实在看不下去弟弟不要脸的形象。阻止着他那么做。二來跟在袁绍身边的两名武将也是一副凶神恶煞般的样子。张超怕再次被击飞。所以只是趴在离袁绍主位十步远的地板上哭得跟个死了亲爹的可伶人。
袁绍來陈留的目的就是做和事佬的。自然不会让张超再这么哭下去。
袁绍的头巾依然包的是那么的标准。衣着还是那么的讲究。袁绍大马金刀的往原先曹操的主位上一坐。仍就是这么的有气度。
袁绍首先让众人都别站着了。都坐下说话。大厅中的官员这才悉悉索索的寻坐入席。趁众人依言入座时。袁绍再对哭得泪腺失控的张超道:"超弟也别哭了。事情我都知道了。我大老远从冀州赶來。难道就为听你哭吗?快起來说话!"
张超也非常具有表演天赋。一听活命有戏。"唰!"的一下就止泪收声。人还跟匹海马似的从坚硬的地板上弹跳而起。急喘着叫道:"本初哥哥。你可要为我作主啊!"
袁绍摆手道:"这事说到底都是我家公路(袁术字)那个畜生惹的祸。好端端的带兵來我的兖州惹事。害得我们兄弟间发生这么多误会。超弟啊!别坐地上了。起來说话。起來说话。那个谁给孟卓(张邈字)兄弟俩安排个坐位!"
于禁在曹操的示意下。命人搬了副几案进來。就把它搁在了张邈站立的地方。
不要脸的张超一看有了他们的坐位。马上嬉皮笑脸连滚带爬的行了过去。把屁股移进席案内。还一个劲的拽拉着面无表情的张邈道:"大哥。快坐。快坐!"
张邈到现在还不太明确袁绍的來意。反正他也是老早看不惯袁绍的"大哥"作派。牵动着嘴角。瞪着主位上的袁绍和曹操的张邈终因拗不过弟弟张超的拽拉。勉强坐进了这不纶不类的席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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